尊为何要折节见这粗鄙武夫?”
老修士吐出一口浊气,闭着眼睛答道:“不但是个粗鄙武夫,前几日我太华宗的那座南方矿场还正是被这武夫一伙人给扫荡平灭的……”
“他?”
年轻人怀里的宝剑突然泄出一丝冷冽的杀气……
“师尊!这等人,就算投诚也绝留不得!让徒儿去把他的师门上下全部屠个干净算了……”
“哈哈哈……一群意图翻天的蝼蚁和几个居心叵测东西而已,怎值得我这仙剑出窍?安心静气……好好的替为师温养仙剑就是了、其他的事情你不必理会……”
“徒儿知晓了,一切谨遵师尊吩咐……”
“嗯……”
黄九戴着一只斗笠,静静地站在一座矮山之上。
一只空空荡荡的袖子迎风飘荡。
远处,一架仙家步辇被八名傀儡力士架在肩上、步辇四周云雾遮掩……然后腾空而起,飞上云端消失在天边。
望着锦湖仙居的方向,黄九眼底闪过一丝冷冷的杀意,随即化作一道剑光沿着山谷消失了。
锦湖仙居外,一座新修的白玉码头上,呆坐着一个风华绝代的妇人。
妇人一身薄纱罗裙,略施粉黛却依旧美艳动人。只是眼神略显呆滞眼底一片麻木。
一个白衣小童悄悄地走了过来,低头说道:“仙家带着二位小姐已经起身了,让我告诉你一声……仙家回返之时你要是还不自己解开心智,就带着你们一起回知临山走一圈!”
妇人的眼底闪过一丝绝望的挣扎,紧紧的抿上了嘴角……
“知道了……”
妇人的声音显得无比嘶哑痛苦。
白衣小童冷笑一声,转身离去了。
痛苦!无比的痛苦和羞耻撕咬啃噬着妇人的心……
死?身为仙家的玩物,哪有那么容易就会死?还有自己的娘家夫家……自己的儿子女儿,那么多的人!死的起吗?死的值吗?
妇人抬起头,眼睛里多了一丝生气和痛苦,自己封闭了神识和大部分心智任由那仙家百般折磨淫辱……甚至还要和自己的女儿和侄女一起委身伺候!
还不满意吗?他还不满意吗?
妇人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慢慢的向着那座仙气缥缈的木楼走去。
一条锦鲤在水底转了个身,摇着尾巴游进湖底。
整个湖底隐隐约约闪现出一道道晦涩玄奥的符文,就如那人的呼吸一般律动着。
两截断剑静静地躺在湖底的淤泥之中,神光尽失、死气沉沉。
锦鲤的腹部闪出一道剑光,锦鲤翻了个身、死去了……
剑光游走在一道道闪烁的符文之间,小心翼翼的接近了那两截断剑。
湖畔,突然出现了一位身披蓑衣的老叟。拿着一支钓鱼竿盘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远处,几名被惊动的大晋司马皇室护卫发疯一般的围拢过来,同时触发腰间求救的传讯符……
大晋临河郡王府,临河郡王猛的站起身来走到书房北边。皱着眉头低声说道:“不应该啊……仙家才离开不到一天,就有人前去仙居捣乱?是什么人……那些人怎么会这么做?不应该啊……”
湖边的蓑衣老叟猛的一挥钓鱼竿,一根细细的丝线抽动开来,四个五境六境的皇室修士尽皆被震飞而出……
空空如也的钓鱼钩落入锦湖之中,老叟正是孤身一人的明爷!明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老瞎子无聊,过来找狗日的仙人讨一条鲤鱼尝尝味道……你们这些狗腿子死远一点。”
一个七境修士飞身而起,遥遥相对……“你是哪里来的野俢?居然敢扰乱锦湖仙居!真当我大晋王朝好脾气吗?”
明爷呵呵一笑:“老子来自两界村,明心爷爷是也!”
那司马家的修士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