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鹿庭一下子被问住了。
其实她就是因为这些事,所以才急着要和韩烈沟通一下,别真把她当成那种女人。
要说她现在就有多么喜欢韩烈吧,那真不至于。
私下里喊男神,一方面是好感度够高,更主要的还是敬佩。
被火腿哥一撺掇,她就想着:能不能先培养默契,等到事态平息了之后,再顺其自然的更进一步呢?
结果却没成想,韩烈根本不吃这套。
关键时刻,狗男人果然还是那个心硬如铁的霸总小苗。
韩烈硬起来了,她自然软了下来。
带着点讨饶的姿态解释:“我可没有那意思!只不过,我真没有别的异性朋友了,不找你找谁啊?”
她以为自己的姿态已经足够柔软了,暗示又很明确,应该可以了。
然而,韩烈依然不为所动。
狗男人紧紧皱着眉,用一种特别可恶的疏远态度,坚决保持着界限。
“你和她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喜欢怎么玩,我不关心也不在乎。
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理想。
咱俩基本平行。
你的那群舔狗——郁学勤、孔奕泽什么的,最近咋呼得很厉害,存在感特别强烈,你是不是很烦?
想让我帮你顶住他们?
不好意思啊,我顶不住,也没兴趣帮这个忙。
我之前和你开过的一切玩笑,至此全部作废,拜拜!”
韩烈突然之间的翻脸,把席鹿庭彻底打懵了。
反复琢磨了两遍郁学勤和孔奕泽的名字,她恍然大悟。
“不是!韩烈,你别误会……”
然而,她刚要开口解释,韩烈已经背着她摆摆手,毫不恋栈的离去了。
席鹿庭气得眼前一黑,抓狂的跺了两下脚。
不过,她气的不是韩烈的不留情面,而是气自己没有考虑清楚。
事实上,现在的她,身上确实有点小麻烦。
郁学勤是校学生会主席,大三学长,席鹿庭的爱慕者。
孔奕泽是13级全英国贸班的班长,另一个爱慕者。
两个人一个有权有能力,另一个有钱有颜值,是少数真正敢于追求她的校园精英。
而麻烦的起因,源自于她的自爆。
自从她开始大张旗鼓的“追求”潘歌,她的爱慕者,以及潘歌的爱慕者,全都坐不住了。
具体的事件没必要提,反正天天都有他们的新闻。
现在这时候,谁敢凑到她和潘歌身前,绝对会被他们集火打击。
所以她觉得韩烈的误会是合理的,换了谁都难免多想。
席鹿庭欲哭无泪。
我真的没想拿你顶缸啊……
这话韩烈信,但是在上一世,她干过这种事。
所以韩烈今天的借题发挥,不算毫无缘由。
一来,他不想这么早就掺和到那潭浑水中。
二来,他不想再被席鹿庭牵着鼻子走。
掌握不住主导权,被一个女人压着,算什么男人!
喜欢在上面的爷们都跟哥支棱起来!
爷们烈悠悠然的去了食堂,留下孽徒自己在那跺着脚,满肚子的怨气。
“狗男人,你把老娘当成什么人了?”
“我真没想让你背锅!”
“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好样的,我……我去收拾潘歌!”
潘歌在自己家里的天鹅绒大床上睡得正香,突然被铃声吵醒。
迷迷糊糊的接起来一听,火气顿时蹭蹭往上蹿。
我都回家了,你居然还敢追着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