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傻笑的胡里被押了上来,左大帅皱皱眉,“这个傻子和咱们合影,太失咱们的身份,给他换个合适的形象,拉下去砍了。”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献了上来,嗯,果然比傻子看上去严肃多了。
现场的军人居多,都是眼睛都不眨,曾大人优雅依旧。只有布策皱了皱眉,不是觉得残忍,而是对左大帅打自己脸不满。
这家伙的照片自己见过,是坐镇疏勒的阿古柏团伙头子。他都被砍头了,疏勒显然已经不是后夏的麻烦了。
让露西亚人烦恼的还在后面,阿古柏的尸首抬过来了,这个要合影的话占镜头太多,也被收拾得只剩一个头。哈克很乖,直接就来了一个头,一家三口都摆到了阿花的身边。
随着曾大人长随的一声“cheers”,镁光灯一闪,一股浓烟,这张历史性的照片就出炉了。
布策对这张照片很不满,因为他在照片中的表情很不好看。
“左大帅,你炫耀战功我能理解,可戮尸就太不文明了。”
曾大人轻轻拍了拍布策的侧肩,“文明?你要是知道这家伙屠杀了多少手无寸铁的汉人,就不会说这种话了,你不知道么”
布策还真的不知道,他哪里关心有多少后夏子民死在阿古柏手里。
这位曾公使显然是文明人,造型举止比自己都文明,他这么说的话,阿古柏应该是死有余辜。
布策嫌弃自己在照相的时候表情不佳,事实上,遥远的后人在网络上见到这张老照片的时候,目光根本不会在他身上停留。
大多数都是指着后排左二那个模糊的头像,“看,这就是咱们的兰迪,强大的剑圣,荣耀的龙骑士,伟大的,忠诚的,久经考验的……”
其他人会被那头老虎吸引,就会有懂行的安利,“这就是后来著名的飞虎将军,那个时候还没到圣级化成人形。听说,它照片里的伤,是为了吃一碗兰迪亲手做的红烧肉负的。”
后人的反应和现在的曾大人完全不同,“哇,兰迪亲手做的红烧肉?这伤负得值。”
历史学得好的,会认出身穿白色西装的曾大人,“这不是伟大的外交家,大灾变后第一届全球联邦的秘书长那谁么?叫什么名字来着?”
剩下的人,包括站在正中央的左大帅,除非专业的历史人士,基本就都不认识了。那三个老虎旁边的脑袋,懂历史的都不一定叫出名字,论文里只会用三个字代替,“战利品”。
一进帐,布策就表示,此次来只是为正式谈判的预热,正式谈判将在伊犁城内进行。
“那可以,不过我们需要先进行城防的交接,然后再进行谈判,这是咱们半年前就约定好的。”曾大人据理力争。
“那得问我们露西亚的军人答不答应”,朱可夫站了起来,一脸傲慢。
左大帅一拍桌子,“我们大夏的军人就是吃干饭的么?两万湘军精锐,都是热血的汉子。
你们城里区区两千驻军,要是我巡逻的部下不小心进了我们自己的城,你们还能抵挡住不成?”
“我们从高加索前线撤下来的两万虎贲,正在向这里开来,我本人就是率先从那里过来的先锋。你们要是攻击我们的守城士兵,就是两国全面战争的开始。”
“你们从高加索撤下去的灰色牲口还有两万么?
这次我们奥斯曼和你们兽人间的战争,虽然不分胜负,我可是亲自指挥了其中好几个战役。给你们造成了多大杀伤,我心里最有数。
你们撤下去的残兵士气低落,得整训多久才能再次开拔?什么时候能到伊犁啊?我们双方的战争你们花了多少钱?还有钱和大夏打一场全面战争么?”
见这个列席的奥斯曼少校居然不客气地插话,朱可夫也是一拍桌子,“你一个区区少校,见了少将说话不敬礼,奥斯曼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