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心中越发的着急,但偏偏也没有什么作用了。
纵然皇帝再下罪己诏,只能沦为旁人的笑柄。
崇祯给杨嗣昌擦擦眼泪,拍着他的手道:
“杨爱卿,如今,这天下也只剩下你能懂朕了。”
他想怒吼一声,臣不懂!
可喉咙啊啊啊的。
杨嗣昌流出的眼泪更多了。
崇祯收起手帕,站起身来,望着窗外:“天越发的凉了,也不知道清军与闯贼交战的如何?
洪承畴有没有追击清军?
还有那个。”
崇祯摇摇头,似笑非笑的道:“小小驿卒贺今朝,如今是个什么光景了?
但朕可以肯定,他一定是在嘲笑朕!”
杨嗣昌没法回答,而厂督王德化也不敢搭腔,他认为陛下说的对。
要是放在以前一定附和,说两句陛下英明。
但现在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终究是不敢说。
“不对不对。”崇祯胡乱的袖子:“朕还没有输!
朕是这天下的皇帝!
朕的京城至今还没有人胆敢来攻。
朕麾下还有十万大军可以指挥呢!
朕怎么可能会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