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得的。
“我意成立科学院校,你来担任副校长,然后就带着全家去太原就职吧。”
“啊?”
宋应星不理解,就见贺今朝叫人拿来天工开物:
“你就先教一批学生传授这种实用的东西,然后在化学、物理、生物上各自研究。”
“大帅,可是我,这,那。”
贺今朝十分理解工科男不善言谈的形象,随即开口道:
“我这两天会写点东西出来,你就放心大胆的上任去。”
或者说宋应星也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力,什么归乡隐居的话直接被贺今朝给堵死了。
这样的人才,在乡野默默无闻的老去,才是最大的损失。
宋应星一家人被安置在府衙旁边的招待所。
他的两个儿子也都娶了妻,一家人面面相觑。
倒是宋应星有些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感觉。
“爹,你就这么被贺大帅给委以重任了?”
“是啊,这副院长是几品官啊,比八品官要高嘛?”
作为传统农妇,两个媳妇出奇的没有开口言语,这种事总得家里男人作主。
而且贺今朝在与宋应星交谈的时候,并没有避讳他家里的人。
按照士大夫的规矩,这些人都是不配上桌的。
宋应星捏着胡须没言语,他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可是看着手里的那本被经常翻看的天工开物,又觉得贺大帅是自己的知己。
毕竟这本书除了引起书商的兴趣外,其余士子几乎看看就会放下。
因为这种着作,对于科举无益。
宋应星收起手中的书道:“我不是为了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