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
吴牲也松了口气,在河南底下士卒真是吃不饱饭。
“报,锤匪已经南下进攻南昌府了。”
史可法勐地站起身来,湖广的粮食供养南直隶以及北直隶,现在失去了,供应北直隶至少得减少七成。
可若是连江西的粮道都被贺今朝给占了,南直隶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而应天的东边浙江,粮食全都靠着这两个地方供应。
这下子不仅没有按下葫芦,还起了两个瓢。
“不好。”吴牲也站起身道:
“锤匪控制了我们的粮道,稍微拖上一两个月,等他们整训兵马继续东征,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军中怕是连粮食都吃完了。”
“既然如此,那就请黄总兵携大胜之威,前去与锤匪对战,羊攻九江,调他们回军支援,减缓侵占江西的脚步。”
马士英也坐不住了:“另外派遣一支人马羊装收复黄州府,调动锤匪继续分兵。”
史可法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要不快些行动,不仅兵员不够精锐,连粮食都得被贺今朝给掐住脖子。
吴牲与马士英二人的分析,让史可法的冷汗都下来了。
他根本就没有把贺今朝那个小驿卒放在眼里,可贺今朝随手布置的谋划,他一丁点都没看出来。
作为对弈者,便是最大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