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战斗力怕是会大打折扣。
尤其是不能短缺了这些人的饷钱,哪还能搞钱去呢?
“总督,还是开口向陛下讨要吧。”樊一衡最终给出了一个主意。
陕西大旱,哪有多少赋税可交?
这点田赋,莫不如都投入到铸炮当中,否则也不过是给辽东送去。
陕西都闹了兵灾天灾这么多年,陛下都没有减轻赋税,还加了辽饷,收也收不到几个钱。
还要耗费人力,送往京师,实在是没必要。
洪承畴微微颔首,如今只能伸手向陛下要钱了。
他只能祈求陛下能够从手缝里给他漏出一些,否则待到贺今朝恢复元气后,说不准就兵发陕西了。
第二天。
曹变蛟被人带出去遛弯,就出了太原城周遭,走走。
他头上戴着斗笠,用来遮阳。
没走多久,便出了热汗。
天气越来越热,不见一丝雨星。
孙守法手里也捏这个扇子,身后跟着一帮兄弟沿着道路笑呵呵的看着。
许多麦子都已经被收割好了,麦秆晒一晒,便准备要烧了。
山西百姓如今山西都用烧蜂窝煤或者泥球啥的,不用过于频繁的收集储存柴草。
草木灰焚烧在地里,总归是能一些肥料。
孙守法到了村庄附近,见庄头有一个人等着他们。
如此多的人,都是被分散成三四十人,到周遭村庄看去。
“诸位兄弟,我叫袁时中,前年还是河南流民,被闯将李自成鼓动,又被大帅接应,跑到太原来投奔贺大帅。
当初我只想着能够吃饱饭,不饿肚子就行!
但如今我已经是锤匪中队长,家里有几亩良田,娶了个媳妇。
若是再叙功,我还需在讲武堂学习一阵,才能有机会升任大队长。”
袁时中单手叉腰,伸出手:“我奉我家大帅命令,带你们在我们村子走一走。”
孙守法等人听闻眼睛皆是一亮,一个区区的河南流民都能做在贺大帅麾下受到如此重用。
他们这些本就善于作战的,将来升职的速度岂不是跟坐火箭一样?
旁人没有经验,但是孙守法可是经验相当丰富。
他也跟着曹文诏一路升到游击将军,不可谓不快。
曹文诏被罚去大同戍边,他才归在曹变蛟麾下。
“袁兄弟。”孙守法急忙哈哈笑了两声:“今日便有劳袁兄弟了。”
“无妨,我离着太原城近,休假也方便。”
袁时中笑了笑,与众人走在坚实的土路上。
土路两边皆是有小沟渠,就是为了引导雨水入河,奈何老天一直都不下雨。
曹变蛟打量着前头带路的人,步伐沉稳,身上的腱子肉偶有体现。
“你们平日里吃的好吗?”
听到身上依旧裹着纱布的人询问,袁时中拍了拍自己的身体:
“我在河南饿的都啃榆树皮了,到了大帅这里喝了一个月的粥。
抓了个洪承畴派来的谍子,有了点赏赐后,不甘心种地十年,又加入锤匪,我这才经常训练,能吃肉,才能立下功勋。”
曹变蛟点点头,光是足衣足食这一点,那可比大部分官军的待遇都好上许多。
只有吃得好,身体长的壮,才能披上重甲走路。
要不然哪有力气披甲行进砍人?
特别袁时中还拿着大斧子力噼,那些两三层甲的后金鞑子。
孙守法等人嘿嘿笑着,他们在陕西成了官军,可吃喝上,那也算是饥一顿饱一顿,荤腥更是见得少。
只有战时,方能敞开了吃,还能有肉食供应。
“贺大帅对咱们兄弟自是好的很。”
孙守法站在一旁,指着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