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纵贼,如何能让流贼荼毒天下?
以至于到了今天这种地步?
樊一衡把曹文诏的书信放在书桌上:
“总督大人,为何要提杨总督的名字?”
“锤匪贺今朝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杨鹤在背后推动。”
面对洪承畴的说法,樊一衡明显是不赞同的,杨鹤也背不起这口大黑锅。
首先贺今朝带领锤匪走出一条路来,是贺今朝这个领头人有本事。
要不然杨鹤招抚了那么多流贼,凭什么只剩下贺今朝一个不断做大的呢。
其余留在陕西的不都是被咱们给灭杀了,或者被打的跪地乞降!
第二便是杨鹤当时的做法乃是正常行为,毕竟精锐士卒都千里勤王去了,哪还有多少精锐官军对付贼寇?
招抚自是一种拖延的手段,且把贼寇重新拉回到了大明善于整治人的桌面上,慢慢炮制他们,而不是看着他们掀桌子,你没多少法子。
“总督,把锅推到前任总督身上,莫不是你已经失掉了取胜的信心?”
樊一衡如此“羞辱”的话,让洪承畴勐地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我说总督是想要甩锅吗?”樊一衡面不改色的道:
“就算总督想要甩锅,时间过了这么久,陛下也不会相信的,他只看谁在任上。”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樊一衡摸着胡须笑了笑:
“总督与其在这里发怒,莫不如多调拨些钱粮,用来铸炮,以免将来被贺今朝的火炮打个措手不及。
毕竟锤匪的火炮,可是能打的后金军败退,足以见识它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