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姐,只有这两个人跑出来吗?这些贼寇,是不是也太弱了一些啊,看她们方才的举动,又是自爆又是取舍的,还是很拼命啊。”弱小并不算是一种过错吧,这些人已然尽力,冰涧难倒不至于嘲笑她们。可单纯的阐述事实依旧是如此的残酷,不论锐评与否这都是不可争辩的事实。既然冰涧难都说到了这里,飞絮轻又能怎样辩驳?纵然是对方也会承认自己的弱小吧,面对正常训练的队员,作为杂牌军的她们,还有什么优势可言?人数优势?亦或者纯粹的拼命?只靠这些,拉不进过大的差距。
思来想去只得一声长叹,得不到的结论都藏在这一道气息中吐出,相较于严肃的批判,她反倒理解而怜悯这些人。“至少,她们知道实力的差距,明白拼命的道理不是吗?她们之前不过是平民百姓,要抱有这视死如归的心态,已经足够赞许一番了……小冰你处理时尽可能减少她们的痛苦吧,以她们的表现,是值得这样尊重的。”留个全尸这种话……告知冰涧难只会起到反效果。她的能力又如何能在不伤到对方躯体的前提下将对方击杀?她一旦说出口,那为难的便是冰涧难了。为确保安全,她不会给对方留下任何悬念,更不会不对冰涧难负责。
不久前冰涧难归来时可是带回了不少好东西,就效果而言,千奇百怪又具有一定的实用意义。而她们三人留下的部分,还是让飞絮轻比较满意的,运用得当能让实力更进一步,作为穆壳的队员,这是她们所喜欢,所需要的。这一次过多的限制就姑且放弃吧,让这个性急的小家伙,能够拿到她应得的奖赏。
对冰涧难限制,难受的仍旧是只能在旁观战的芙蓉醉,被施加些限制的战斗总要比含泪旁观要好,自己也手痒啊,却被能力的特性限制到不能行动,这怎不让人心痛?“絮姐,你能,你可以想想办法吗?要小冰去战斗,却让我在这等着,不觉得太悲惨了吗?分明拥有战斗力却不能战斗要比不能够战斗更惨,小醉我,可不想等在旁边。”醉醺醺的放下抬起的震塘樽,一只手拎着它而用另一只手搭上飞絮轻的肩膀。醉酒时没能注意控制,力量有些重,不免让飞絮轻感受到疼痛。她真的好想战斗啊,哪怕是加上诸多限制,她也想要与值得战斗的对手一战啊。
以飞絮轻的身体想要支撑芙蓉醉的力量实在艰难,专注于速度的她身体瘦弱,又怎可能是芙蓉醉的正面对手?拍打臂膀让她松手,飞速转动脑筋想要找出一个解决方案,再被这样抱着会有骨骼错位的风险啊,必须要找一个合适的方案给芙蓉醉找到发泄的出口。闪烁眼神寻找要点,貌似,并没有想象中的难找啊。“小醉,你,你先松手,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要你出手也不是不行。”凡事先等芙蓉醉再议,她的身体可抗不了太久,必须要她赶快松开才行。
听到可以顺遂心意参与战斗,芙蓉醉自然要听从飞絮轻的话了,不论自己是否有用力,先松开让絮姐满意吧。错着身子学习冰涧难的求人方式,直盯着飞絮轻不放,催促她告诉自己限制条件是什么。有限制条件又怎样啊,总比什么都不做好吧。
“……小醉,你怎么也开始学小冰那一套了?就你现在的模样,让月姐看到,会扇你一掌吧。唉,我还是有些对你们太好,有时候,还需要学学月姐的凶狠。”需要反思自己是不是对她们有些太好了?看着此时的芙蓉醉,飞絮轻可不知该如何评价,说是谄媚吧,又没有那样的令人厌恶,可说是请求吧,这态度未免放的太低了些,让人不知所措。正说着再去看时芙蓉醉又换回原本的状态,要如何讨好,她倒是学到了冰涧难的精髓了。接着说下去让她彻底安心吧,自己得以分出精力看管冰涧难,要省心许多了。“小醉你应当清楚,我们和内部的星河众人此时是临时的盟友,不能相互战斗,需用含有包容理解的心情相待。你可以进入到这门洞内部去帮忙,进剿这些贼寇,对我们穆壳也算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