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苏木所说的话,和他调查的经过,没有丝毫出入,甚至,还更显客观一些。
这感觉,就很淦!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以往,那些嫌疑犯,哪个不是狂妄自大,非要经过一番毒打,才能老老实实。
可像苏木这么配合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邢不阿,就很不习惯:你这个年轻人,怎么就不能支楞起来啊?
当然。
他还是提出了疑点:“那你为什么,要将那些人,剥皮分尸?”
“是修练邪功?还是,你心理变态,有着杀人狂魔的潜质?”
邢不阿铜铃大的眼睛一瞪,威严逼问道。
这也是他最奇怪的一点。
苏木似乎不会武功,那……就很可能是‘心理变态’了。
“你才心里变态!你全家都心理变态!”
苏木心里吐槽着,无奈地一摊手:“我也不愿。可这是我护身手段的一个特点,诛杀生灵,皆是会如此……”
“哦?演示一遍。”
邢不阿一挥手。
踏踏踏!
隐藏在暗处,许多拿着公鸡、童子尿、黑狗血的捕快,跳了出来。
苏木看得一头黑线:这是针对我的?
他无语归无语,还是手心金光一闪,取出铁剑,对一只公鸡,斩了一剑。
唰!
公鸡四分五裂,皮、肉、骨、血分离。
“世间,竟真有道法?”
邢不阿瞳孔一缩。
其它捕快,见到这一幕,也是心中大呼侥幸:“还好今日没动起手,否则,那就危险了啊!”
——死不死的另说,关键是,连全尸都没有。
“可以了。”
邢不阿看着苏木不爽,认为他是个潜在威胁,可还是按律宣判道:“《大虞律》,自卫反击杀人者,服劳役……或以千钱相替。你杀了二十六人,须交两万六千钱。”
苏木二话不说,痛快给了二十六两银子。
然后,邢不阿就带人走了。
正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往来如风。
身后。
韩石还处于懵逼中:“公子,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不然呢?”
苏木翻了个白眼,顿了一下,又道:“邢不阿这种刚正不阿的人,其实是很好相处的,只要不犯底线,什么都好说。最怕的,其实是那种没有底线的人……”
“假如……”
韩石比划了下:“公子,我是说假如,假如遇到了那种没有底线的人,该怎么办呢?”
“直接人道毁灭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