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人不多,那也有几十个战力。”
“我们才多少人?能拿武器,有武器战斗的,又有多少?”
后者愕然看着牧师,然后将求助的目光,落在了卫兵脸上:“茨克,你劝劝他们。”
“我觉得牧师说的很对。”
茨尼用衣袖拭去了剑身上的血迹,冷声道:“这些家伙又不是什么正规军。”
“他们只是由为数众多的盗匪组成,战斗力不强,而且也没有什么盔甲。”
“为什么不能一搏?”
“这.......”
执政官一时语塞。
他这一路也有杀过入侵者,并且身前就是入侵者大部队,所以对此有些了解。
茨尼并没有说错什么,牧师的计划听起来也具备可行性。
可他同样知道有一点不对,如果这些入侵者只是盗匪,并且人不多,战力不强。
那么,他们到底是怎么入侵到这里的?
外面驻守的卫兵,可是有七八个啊!
“执政官,我清楚您有很多顾虑。”
“但您也不想成为一个,丢失自己治理村子的执政官吧?”
“还有,这里的村民,可是有很多,是您看着长大的。”
“您真的愿意抛弃他们,独自逃亡,然后后半生在痛苦中活着么?”
茨尼盯着执政官,劝说其陪他们完成牧师的计划。
“如果执政官不信任牧师,也可以看局势在做决定。”
“反正我们的目地都是马厩,如果事不可为,您大可骑上马逃离!”
涅尔补上了最后一刀,执政官的神情顿时产生了动摇。
而这时,牧师古温德也追加道:“是的,如果真到了那一步。”
“您就算逃走,上帝也不会惩罚您。”
“因为这的确是不可力抗的灾难,而非不尽力的过错。”
“哈~呼!”
执政官做了个深吐息,然后缓缓道:“你们可真是会劝说,魔鬼嘴皮都没有你们厉害。”
“这是事实。”涅尔漠然道。
“好吧,我可以加入,但前提是我能看见获胜希望。”
“否则我只能带着他们,逃入野外求活了。”
执政官没有一口答应,他对牧师的计划依旧存疑。
但涅尔与茨尼刚刚的言辞,说到他心坎上了。
他的确不想抛弃苦心经营的乌兹茨,也不想后半生活在懊悔中。
所以,如果有机会,他愿意博一搏。
但现在.........
执政官盯着队伍外的躁动火光,冷声道:“但现在,我们得先面对现实了!”
“来了!”
古温德盯着不远处的入侵者大部队,眼中闪过一抹紧张。
他注意到了这些原本屹立不动的入侵者们,有一阵异动。
稍息后。
入侵者人群中分开一条道路,从中走出一道身影。
头戴中头盔的身影高大魁梧,还穿戴着一身反射着寒光的锁子重甲。
而此时,他一手执剑,一手拎着一颗断首,缓步走出了入侵者人群。
“你们这帮家伙。”
似乎是入侵者首领的披甲身影,在人群前站定。
然后他将头颅扔向自己的下属们:“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纪律,什么叫做军令!”
滚落入侵者们身前的那颗头颅,吓的众人齐齐后退。
不过也有胆大的入侵者,没有被吓到,反而是仔细的打量着头颅脸颊上的刀疤。
‘刀疤?这家伙不是去洗劫酒馆了么.......’
入侵者人群中一阵骚动,他们已经有人认出了,被斩首的人是谁。
“谁在违背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