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点了点头，“对啊，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那不是有……”舒予声音陡然顿住，是了，向卫南确实知道她是东清观观主的徒弟，但他和萧氏夫妻感情不好。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萧氏的时候，向卫南那原本带笑的脸瞬间就沉下来的样子。

就这样的关系, 向卫南必然不会同萧氏聊知心话，谈起这些事情。

舒予的话题立刻生硬的转了个弯，“那不是有萧家吗？我想着东清观主这么出名，萧家应该会对她十分关注才是，观主收了弟子，都过了这么久应该知道了，我以为他们告诉过你。”

萧氏摇摇头, 没有多想, “现在想想，萧家几乎从未跟我说过朝堂上的一些事情，我只知道好多人在意东清观主的下落，萧家应该也有派人寻找过她。”

但东清观主的行踪太不稳定了，根本就找不到人。

以前还有人蹲守东清观，可一两年都没见着人回来，甚至听说观主回来了，他们却没见着人，好多人就死心了。

萧氏虽然知道的不多，可此时依旧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东清观主竟然会收弟子，你居然是东清观主的徒弟！！”她可是听说观主从未收过徒，而且对任何人任何事的反应都很冷淡很疏离的。

萧氏好奇，“那观主有教过你……看面吗？”

舒予嘴角抽了抽，“没有，我要是告诉你，我总共也就见过师父一次，你肯定不会相信吧。”

是的，舒予也就刚认识东清观主, 在东清观养伤的那端时间见过自家师父。

自那之后, 再没见过了。

萧氏长大了嘴，“不会吧……”

“为什么不会？我已经两年多没见过她了，都不知道她现在长什么样了。”

萧氏，“……”

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未听说过师徒两个只见过一次面的情况。

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了。”

“难怪什么？”

“难怪那些人从未找过你，也从来没把你放在心上。”不对，只有新皇看中她。

难怪最终登基的不是斗得你死我活的二皇子和三皇子，五皇子才是那个真正有远见有眼光的人。

萧氏抬起头，“你说得对，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二皇子和三皇子应该都已经知道了东清观主收徒弟的事情。但他们想来也知道你和观主并不熟悉，若不然，凭着观主的本事和能力，你都不可能会被流放。”

观主要真在乎这个徒弟，怎么会让她走这么一遭？

要知道连先皇都很看重观主，舒予只是舒家的养女而已，观主真要保她，其实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东清观主还是那个对凡事都很漠然的人，包括观里的其他道姑，也包括这个徒弟。舒予这个徒弟，只怕和其他道姑没什么差别。

舒予摸了摸鼻子，她要怎么解释呢？说因为这是一本书，书里的剧情强大到可能连东清观主都改变不了？

还是说，她也不清楚东清观主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