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武科这一科之外,其余的是真优秀啊!
故而,虞元良只能装作没听见路明的话,不和他接腔。
这路明,家里是青州一个县的商户,路子颇广。当他一来到书院之时,便到处托了关系,早早的加入了‘争辉’社团。
虞元良,凭着他的家世,加入‘夺耀’社团定然是板上钉钉之事。
故而,能让‘夺耀’社团的人吃瘪,也是路明十分乐意看到的。
见到虞元良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路明自然要发挥自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了。
对着虞元良继续问道:“虞兄,你这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打算给了?做人可要讲究诚信啊。
孟子他老人家都曾经说过: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
诚信是自然的规律,追求诚信是做人的规律。
你这样耍赖皮,可真让我们刮目相看啊。
别忘了,现在的你,代表的可不是你自己啊,你可是要成为‘夺耀’社团的一员啊。你就这样做,不怕给你们‘夺耀’社团抹黑吗?”
虞元良本身就胖,在让路明的话一气,顿时就像是一只充满了气的气球一样。
稍微一触碰,便会爆炸。
只见虞元良对着路明怒不可遏的说道:“该不该你事?”
路明看到虞元良这发怒的样子,自然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便乖乖的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
杨定方和李清又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朝着教室走来。
路上,杨定方对着李清问道:“我看过你的履历,家在永安县城,离这青州城挺远的。这书院里的花费有点高,你还能吃得消吗?”
李清心道:“书院这是有点高,这是很高了好不好?”
便对着杨定方说道:“本来已经快吃不消了!结果,虞元良兄和我以这次月考的成绩打了一个赌,一个名次一千两黄金。瞬间就变得吃的消了。”
杨定方听后,说道:“呵,第一名和第七名,差了六个名次,这可就是六千两黄金啊。这个虞元良,还真是大手笔啊!一点不知道珍惜。但是呢,李清,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种打赌的方式,我不是很赞同的。”
李清一听,完了!听这话的意思,赌约是没戏了,我的六千两黄金啊!
杨定方教习,不愧这青州书院‘第一古板教习’之名啊。
杨定方又转念一想:“李清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估计是那虞元良挑衅在先,李清被逼无奈才打赌的。
唉,若想提高武科的成绩,这花费,也不是一星半点的。算了,自己就帮他一次吧。谁让他这么优秀,让自己的脸上有光呢?”
是而,杨定方对着李清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李清听后,大喜之。
真是学习成绩好,干什么都对啊!
对着杨定方喜出望外的说道:“多谢杨教习!”
当两人回到教室之后,李清刚回到了座位上之时,便见一人站了起来,对着杨定方说道:“杨教习,我有事情向你汇报。”
李清定眼一看,此人正是陶榆,荆州巨商陶氏子弟,和虞元良的关系很好。
他站起来,一定是要帮着虞元良说话的。
果不其然,在杨定方说了一句‘你说’之后,便听陶榆对着杨定方说道:“杨教习,我举报,有人在教室里公然开赌。对于这样的人,我觉得双方都应该重罚。一人最少罚他三百两黄金,要不他不长记性。”
杨定方听后,出言道:“嗯,你说的这个事,我早就知道了。虞元良和李清吗,不算是公然开赌,只是一个挑衅,一个接受的事罢了。你不要在这小题大做。”
然后又对着虞元良说道:“既然两个人已经打赌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