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吗?”
“哦呀,这我可不确定呢,换句话说,可能某位私人侦探跟在我后面。”
“......我和你那时候早就分开了好吗?”
“......咳咳,所以就是你独自进入的阁楼对吧?你一进去就去找了哈里曼小姐吗?”
“是。”
“有谁看见你进了哈里曼小姐的房间?”
“没有,我那时候变成了席慕尔表妹的模样——这是我的定偶能力。”
是这么一回事啊,难怪费里诺德没见过雪。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是席慕尔要求的。”
“唔......”
曼达有点苦恼地咬住下唇。
若是席慕尔小姐的要求,就无从判断其真假了——毕竟席慕尔小姐不可能死而复生替雪作证。
“你在哈里曼小姐的房间里待了多久?”
“两小时零五分。”
“这么精确......”
“这是席慕尔定下的规矩——和同一人不能连续相处超过两小时零五分。”
好奇怪的规矩,席慕尔某些方面也挺死板的哎。
“那是否有人中途来拜访呢?”
“有一个来送报纸的房客,我认识他。”
“大概是什么时间?”
“我不知道。”
“这次却不知道么......”
“席慕尔说过,到时间她会告诉我的,所以中途的时间我并不会去在意。”
啊~~这我清楚,就像是那些赶稿子的作家,不达到目标字数绝对不去数现在写了多少,以保护自己不堪重负的心灵。
“好吧,你是当晚十一点之后离开的阁楼,对吗?”
“是的。”
“有人看见你了吗?”
“我不知道。”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曼达略带嘲讽地盯着雪。
“换句话说,正因为不是凶手,才会一无所知。”
雪冷冷地回击了曼达。
“哦?但就算是凶手,大多数情况也会选择做最低限度的交代。”
“主观臆断的想法并不实际,换句话说,猜测并不能找到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