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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席慕尔小姐是个怎样的人呢?”
抛出这个问题后,我观察着雪的反应。
“是我的朋友。”
雪依旧很平静,看不出一点情绪的波动。
“她很爱开玩笑,但只会对熟人这么做。”
“诶......所以你和她挺熟的嘛。”
“她是我的朋友。”
再次强调的同时,雪那双细长冷艳的眸子向我瞥来,这让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对于她的死你怎么看?”
我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
“换句话说,你不知道自己的情绪?”
“不,换句话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唔......”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居然主动问我......”
“换句话说,我不想被你慢慢套话。”
“哎?”
“我们的时间都很宝贵,不是吗?”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
雪的意思是让我赶快问完离开,刚才她的那个眼神估计也是不耐烦的象征。
好冷淡耶~~明明都快一个月没见了。
“你有受伤吗?”
“什么?”
“清扫平定区,想必也很危险吧?你有受伤吗?”
“......我们没有遭遇魔族,所以才比计划提前了几天回来。”
“原来如此。”
“我不明白你的问题的意义。”
“呀~~其实我今天也不是特意来审问什么的啦......”
我尴尬地笑笑:
“当然就只好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你还是不打算说实话。”
......看来是一点情面都不给我留呢。
“在我没回来时,就已经开始四处打听我的消息,我回来之后,又立刻来找我,这样的你不可能不做准备。”
雪淡淡的声音如刀片般一点点削去我的伪装。
“换句话说,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跟着我到这来的。”
除了我跟踪她这一点,其余的雪都说得没错。
所幸,雪所想的“准备”和我真正做的“准备”不是一回事。
于是,我迎上雪的目光。
“抱歉啦~~”
随后道了一个歉。
“......”
我和雪各自喝了几杯,先后离开了酒馆,中途谁也没再开口。
......
下一次遇到雪,是自那以后的第三天。
这一次带着曼达——她要求和雪见一面。
曼达是通过无行者联团联系到的雪,至于我,只是一个类似于前去旁观的角色。
此时,我早已与曼达会和了,正并肩低着头走在街上。
“雪没停过呢。”
我指的是天气。
最近我一直以这句话作为打招呼用语。
“是啊,真希望天气能好一点。”
曼达小声嘟囔着,看来她并不是很喜欢处在雪的包围中。
“怕你多虑我先说一下,斯坦克先生现在正和其他无行者在一起,不用担心。”
“好的。”
曼达在前天刚刚正式排除了斯坦克先生的嫌疑——理由是案发当晚斯坦克先生和他的无行者朋友们在十点之后就离开了阁楼,直到凌晨四点他才回来。
当下,我们正朝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