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一队骑射兵才赶到了事发现场。
那些逃走的仆从兵,在冬天没有找到一点点吃的,不得不回到了物资被打劫的地点。
见到贵族骑射兵到来,幸存的仆从兵再次跪在了道路两旁。他们瑟瑟发抖,比见到独角兽军团的枪骑兵还要害怕。
那些枪骑兵放过了他们,但是头顶的骑射兵不一定会放过他们。
他们的害怕是有道理的,因为派来调查的骑射兵只是简单的看了看现场,便下令射箭,射杀了所有的仆从兵。
仆从兵就那样跪着死去,后颈被箭射穿。
骑射兵向远方追击,但是,他们在卢瓦尔河边失去了踪迹。
刚开始的两周,克劳德和祖宾率领的枪骑兵,不需要战斗便可以劫掠焚毁敌人的物资,但是随着他们行动越来越频繁,巡逻的骑射兵也越来越多。
两周之后,在他们摧毁3个物资运输队后,他们发现了巡视骑射兵的踪迹。
有几支骑射兵在附近巡逻,想要给物资运输保护。
考量敌人的力量后,克劳德和祖宾不得不经过一定的战斗后,才能击毁敌人的运输部队。
这并不是枪骑兵最大的困扰,在某次攻击之后,克劳德和祖宾带着枪骑兵坐船回到了卢瓦尔河南岸。
在临时建立的简陋营地中,克劳德和祖宾陷入了困惑。
他们二人对着篝火发着呆。
祖宾不时向克劳德投去探寻的目光,不知道克劳德准备怎么做。
这一段时间的作伴,祖宾已经不再怀疑克劳德的军事素质。克劳德在骑兵中快速成长,已经适应了骑兵的攻击与行军。
但是,他们现在遇到的问题,是另一个问题。
祖宾忍不住问到:“克劳德殿下,我们要不要攻击敌人的仆从兵?”
最近两次行动,他们遇到了一个问题。
他们好不容易躲开骑射兵的巡逻,或者击溃小股骑射兵,冲到敌人的运输部队后,发现敌人运输的不是物资,而是仆从兵。
每次都是2000人左右的仆从兵,被脚链拷着。很显然,这些仆从兵也是去前线参加战争的。
当他们向仆从兵发动攻击时,那些仆从兵是不反抗的。
他们只会跑···
如果有巫祭的话,这些仆从兵也许会在灵咒法术的控制下拿起武器,但是巫祭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因此,这些仆从兵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战斗力。
现在枪骑兵遇到了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到底要不要对这些毫无反抗能力的仆从兵举起骑枪。
这不符合枪骑兵的荣耀,面对不反抗的敌人,总是难以那么果决。
但是,就这样放过这些仆从兵也不对。这些仆从兵到了前线后,会变成岩羊军团的前哨,变成岩羊军团的敢死队。
克劳德皱眉望着眼前的篝火,说到:“让我再想想···”
思索了一会后,克劳德突然开口:
“祖宾中校,您记得吗?赤锤军团中有一些特殊的军政官···
那些军政官不是普通的军队文职人员,他们行走在士兵之间,鼓舞士兵,查探士兵的精神状态。
这些军政官的存在,让赤锤军团的士气比我们的要强···”
祖宾点点头:“克劳德殿下,我对赤锤军团的军政官印象深刻。”
克劳德继续说到:
“祖宾中校,你我分头去做枪骑兵的思想工作吧,就像赤锤军团的军政官一样。
我们要让枪骑兵放下思想包袱···
那些仆从兵不是没有反抗能力的贫苦农夫,他们在巫祭的控制下,也会变成可怕的死士。
我们不应在此时表现出仁慈,只有快速的结束战争,才是更大的仁慈。
如果我们能打败岩羊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