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繁盛的。”
“除了宣言,我还有好多的叔叔、姑姑、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他们每一个人都对我很客气,但是,他们每一个人都把我当成是个怪物,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我有自我修复的能力,但因为我的父亲以及他们都不知道是谁的母亲,我这个孤儿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个怪物。”
“我有一个小叔叔,那是个很疯狂的人,他的母亲好像是出意外被火烧死的,而他当时目睹了母亲的死,于是,他就变成一个总喜欢纵火的人,而且特别喜欢烧女子的闺房。爷爷心疼他丧母,所以每次都替他摆平,可他还是一次又次一的,纵火。爷爷实在没有办法,就把他关了起来。小的时候,我经常会到关他的房间外坐着,听他在房间里面呓语,久而久之,我感觉,那个小叔叔,就是我唯一的朋友。因为,我听得懂他,而且我虽然不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知道我在外面陪着他,所以每次都会呓语很久,吱吱呀呀的。”
“那个场景,就是我坐在小叔叔房间外廊下的长椅上,趴在栏杆上,看着夕阳落下,听着身后小叔叔的吱吱呀呀。你能明白,我当时的感受吗?”宣宜喝掉了碗里的酒。
肃临好像是陷入了宣宜描述的场景里,他也喝了一碗,“那时候,你一定觉得,恬静。”
“是啊!”宣宜红着脸看着肃临,“就是恬静,就是这个词。小的时候别人问我去小叔叔那里呆着不怕吗,我就很奇怪,为什么会怕呢?那是多么恬静和亲近啊,可惜,他们不明白。”
“许多感受,只有同类才能明白彼此的。”肃临的脸也渐渐红起来,他看着宣宜说道。
“你是说,我们?”
“我们,是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