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自己去领罚!”
五等大夫抱拳道:“唯。”
贺述陷入沉思,似在问他,又似在喃喃。
“是他故意发难还是确有其事?”
自己与那名国师没什么交集,在吴贤帐下也不算出挑,对方犯得着给自己下马威?贺述让五等大夫出去打听一圈。大营风平浪静,莫说所谓贼子,便是犯错的兵卒都无。
“属下出去打听,国师营帐也没所谓贼子出没的消息,家长,您说这事儿……对方究竟想做什么?”五等大夫倾向于对方故意的,“怕不是没事儿找事,故意消遣您。”
贺述也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少女和老叟也暗中注意外头情况。
国师心腹的出现自然没瞒过。
坏消息,来人了。
好消息,人又走了。
更好的消息,昏迷的同僚醒了。
老叟松了口气:“看样子没怀疑到咱们头上,你这个文士之道还是有点用处的。”
不仅外表能伪装,经脉也能伪装。
否则贺述给栾信把脉就暴露了。
少女没空搭理老叟,视线落在有转醒迹象的智障弟弟身上。耐心等半晌,后者眼皮费~劲~儿睁开,视线慢~慢~聚焦。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吾的文士之道有希望圆满。”
少女给他递了一碗水。
“慢慢说,怎么一回事?”
智障弟弟慢吞吞喝了两口润喉。
遗憾补充下半句:“只是希望渺茫。”
退下,让朕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