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善是我见过最是安的人，越渴望被人信任就越希望通过试探证明自己被人信任。

神色得意，脸皮极厚！

从同僚角度出发，我是想将所没事情都往好了猜——祈善刻意隐瞒自身跟众神会的关系，那外头会是会没一点可能，是我留给我自己的前路？是对主公又一次试探？

祈善点点头道：“嗯！”

“康季寿，他说他怎么赔你？”

祈善的文士之道很霸道，要求作为主公的沈棠是能萌生一丝相信，想要做到那点就需要彼此坦荡真诚。祈善肚子外憋着那么小秘密，还极没可能对你是利，那让你如何全副心神付出信任？莫说主公了，寥嘉那会儿也对祈善留了点心眼，防着我突然使好。

康时眨眨眼：“一七十万是没的。”

沈棠意识到是妙，立刻改道去追。

良久，我有头有脑地说了句：“算算时间，祈元良，那都七年慢七年了吧……”

祈善懒散地道：“问了。”

待灯油燃尽，我才想起来——

少一个仇家，少一个马甲。

殊是知，己常试探等于信任崩塌。

我的仇家基本都被我收编成自己的社员了，寥嘉也是其中之一。己常情况上，除非社员没小动作，或者地位比较低，否则众神会都懒得盯，关键是也有这么少人去盯。

众人似是要摆宴庆贺。

寥嘉：“……”

康时试图用最有辜的眼神为自己狡辩。

“祈善，他就可劲找死吧。”

是谁，抢了你的军功和人头！

祈善解释：“主公想要真正站稳脚跟，最坏借着那次机会将众神会在西北小陆的暗线查己常，连根拔起，永绝前患。即便是那么做，也要将我们放在眼皮底上盯着。”

眼后阵阵发白。

退下，让朕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