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走看看。”
说完,也不理二人的想法了,翻身上马,接过一张骑弓,奔马而出,驰猎去了。
赵光逢知道还没打消圣人的念头,与萧蘧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赵侍郎……”萧蘧沉默了一会后,突然提起一事:“淑妃薨逝,圣人心情郁结。而今后宫宫人年老色衰,已是多年未曾进人。洛阳两大内的许多宫人,甚至还是前唐年间就有的。不如请圣人下诏采选,多送美人入宫?”
赵光逢沉吟一番,低声道:“萧侍郎此言甚善。”
这种幸臣才有的行为,赵光逢以前是不太愿意干的,怕坏了名声。但如果能抓住圣人好色的弱点,把他束缚在宫里,倒也是好的。
但光有此事还不保险。
赵光逢轻捋胡须,得再找点圣人感兴趣的事情。
“渤海商社去年赚了多少?”他问道。
“比前年还少。”萧蘧苦笑道:“造了一大堆船,但水手贵乏,还在招募,只得四万余缗钱。”
赵光逢眉头一皱,道:“萧相,或许该让那些弹劾捕鲸的人收着点了,终日聒噪,我也嫌他们烦了。圣人欲开辟直沽至安南航线,到底行不行?如果行的话,该花钱花钱,该募人募人。有成果了,咱们可以请圣人东巡去看看。”
萧蘧点了点头,然后也提了一事:“大长和国郑仁旻不断遣人联络剑南、黔中蛮獠,似有所图。赵相,你看……”
赵光逢闻言心中一喜。
萧蘧提到的大长和国,确实是一个思路。
“还是先静观其变吧,最好不要主动挑事。”赵光逢说道。
文官无法指挥军队,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无法发挥影响力。黔中、剑南南部局势复杂,很多部落是墙头草,你惩治一个部落首领,都有可能引爆局势。
当了几十年官,若连这点能耐都没有,赵光逢、萧蘧等人算是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