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依旧位于领放位置,但是朦胧玄驹依旧来到了身侧,两匹马,并驾齐驱!并驾齐驱!”
“真心呼唤已经发起冲击,但是青云间毫不相让,外侧一些位置黄金天选目前尝试追拔,但是,但是蝶影翩跹并不答应,蝶影翩跹更快!蝶影翩跹追上来了!”
“德比马!德比马鸳鸯绻首要开始发力了么,反倒是内侧的剑锋石有些被堵,目前为止非常危险!原子概念已经从内道脱出,朝着前方追赶!但是!但是前方的朦胧玄驹!还有前方的霹雳战将!脚力未衰!脚力未衰啊!!”
紫谦的声音彻底大了起来,整座京都竞马场都陷入了一阵欢呼之中,大逃的赛驹已经脱离了最终弯道,而那些强驹们却都还位列后方,似乎难以追上。
魏白的某种升腾起了无边的怒火,焦躁感在内心洋溢,而莫名的束缚愈明显。
那是{前方阵线},魏白心知肚明。
放弃的念头在脑海中越发强烈,让魏白的面孔甚至都有一些扭曲。
‘摆了吧!好好跑没意义的!’
‘这面罩是什么东西啊,戴着怎么这么不舒服啊!能不能摘下来啊!’
‘凯旋门赏打鞭你不会忘了吧,陈莫奢几斤几两自己不清楚么,凭什么敢打你啊?’
魔音绕耳,让魏白眼中的血色愈浓,粗重的喘息声甚至带出些许血色的蒸汽。
清晰的阻塞感传来,犹如凯旋门赏一般,面前出现了一道墙,拦住去路。
怒吼声毫不压抑地从喉咙里挤出,魏白眼中闪着极致的冷芒。
体内的骨骼开始噼啪作响,血液的流动呈现出诡异的迅速,压抑着身体的桎梏在此刻来的如此强烈,如此清晰。
生死的界限开始明了,这种感觉,魏白曾经体会过,如今也见怪不怪!
风中的寒意带着锋利,朝着魏白吹来,但是魏白眯起眼,丝毫不顾。
如果应有一死,那便主动寻求着追逐生死的力量,用它,打破桎梏。
前方的两匹赛驹依旧处于绝对领先,即便是已经发起了冲击的真心呼唤和原子概念也不过把差距缩短到了五个马身而已。
似乎在那两匹马的身上看到了两道影子,两道与它们如此相似,也有所不同的影子。
那两道影子...
不知名的骑师推动着不知名的赛驹奔行在一方草地,而观众席、解说间却在喊着另一匹赛驹的名字——与自己名字相似却又不同的。
有些年迈的名骑师推动着高大的重型逃马,死死地顶着后方三匹赛驹的冲击,奔行在一方草地的最前方,让全场高呼着他们的名字。
侧过头来,魏白的左侧似乎也多了一道影子,不像自己这般高大,但也是一身栗毛,十分神骏。
头上的黑色面罩,露出了一对带着些许漫不经心和浑不在意神色的眼睛,溜圆明亮的双眼似乎有些走神。
‘摆了吧!’
‘摆了吧!’
‘摆了吧!’
声音愈发强烈,甚至让魏白都有些听不清楚马群的呼吸声、紫谦的解说声。
甚至是观众席的欢呼声...
这匹马很是灵动的样子,似乎有着黄金天选曾经赛场上的影子?
这匹马肆意自由的风格,大抵是紫谦等粉丝所真实热爱的特质?
转过头来看向逐渐与那模糊身影重合的朦胧玄驹和霹雳战将,魏白竟然有些想要发笑。
凭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去界定在此全力奔行的赛驹?
朦胧玄驹的所有努力,却只能以命格的名义,将这场比赛或可能的胜利,用赠予的方式给予。
霹雳战将的默默积蓄,一生一次的爆发,也只能以被设定好的格式为人所摆布。
锁画之香的纯粹,你字是眷的傲然,黑金快驹的向往,惟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