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如今的金吾卫副将万长槊对韩坚的能力提出质疑。
这时赵亚夫说,既然怀疑,那就比试比试。
韩坚自负武艺不俗,便一口答应。
一群人来到教军场,有小校牵出两匹高头大马。万长槊也不客气,选挑了一匹,骑在马上手持长棍。那棍两头用棉布裹住,沾上鸡血。
“来!不要手软,咱们较量一番!”万长槊端坐马上,咆哮一声。
“请万将军赐教!”
韩坚搬鞍认蹬上了马,一扯缰绳,却发现这匹马反应不够快。可这时万长槊已经催马赶来,手中木棍直插韩坚面门。韩坚来不及多想,挥舞手中棍与万长槊马打盘旋,战在一处。
“擂鼓!”赵亚夫看得兴起,挥手道:“为这年轻后生助威!”
鼓声隆隆,几通鼓过后已经战至三十回合。赵亚夫说,点到为止。随即让二人下马查验,结果韩坚身上的鸡血比万长槊多。
万长槊得意大笑道:“还是上过战场的真功夫比空练的假把式强!哈哈哈!”
为了保证万长槊获胜,赵亚夫在战马和木棍上都做了手脚。
两匹马看起来差不多,其实大有学问。韩坚的马性格呆板犹如笨牛,可万长槊的马灵气十足,一忽儿人立而起,一忽儿侧身倒退,矫捷如龙。倒是让人觉得万长槊御马有术。而万长槊手中棍棒上沾了更浓稠的鸡血,反观韩坚那边鸡血里兑了水。
这时赵亚夫站起身说:“劲锋啊,你选的这小伙子底子不错,但还是需要磨炼的嘛。”说罢,赵亚夫扬长而去。
谈笑间赵亚夫就把这件事否决,苏御不好说什么,便带着韩坚离开总衙。
其实韩坚看破那些伎俩,可赵亚夫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事后小伙子委屈得不行,回到军校,站在苏御办公室里哭出声来。他说若把马换过来,他根本不需要在棍上沾什么鸡血,直接把万长槊打下马去也就是了。
苏御将手中茶杯狠摔在地,愤愤道:“这帮官僚最是可恨。说到底还是因为派别之分,故而层层阻挠。”
“军校里只有我是太后派遣,其他长官全是五大将的人,所以在军校未能通过我不觉得意外。到了京统,我本以为洪盾与我同属太后一派,他能关照。却没想到洪盾那厮为在太后面前争宠而阻挠,他担心我把好人才介绍给太后,太后会高看我一眼。本以为赵亚夫身居高位能高瞻远瞩,摒弃派别之分,为国家选拔栋梁之才,却没想到他也与那些官僚一个德行,真是让人大失所望。”
苏御长叹一声:“可怜我苏某人,一片赤诚之心为国举荐人才,却连遭遇如此羞辱!”一抖袍袖:“你不要气馁,我不信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我带你去见太后!”
校长的表现把韩坚感动得不行,觉得自己遇到真伯乐,撩袍跪倒给伯乐磕头。
苏御将韩坚扶起,长篇大论与他说起秘密特务的事……
……
后殿,香烟袅袅,游云一般飘荡四散。太后娘娘端坐帘后,仿佛一尊千尺大佛,鸟瞰人间。
韩坚跪倒在帘幕前,不敢抬头,苏御坐在月牙凳上,半转身看着韩坚。韩坚知道校长在太后面前是红人,却没想到校长在太后面前竟然还有座位。想整个韩氏财阀,也只有韩家老爷子“太子少傅”“寿乡侯”韩平拥有这种待遇。
太后娘娘道:“韩坚,一旦进入组织,保密便是第一要旨。这不仅仅是为我,也是为你自己。即便成为组织里的人,也不会知道所有同党的名字。你们校长此举,也是为了分开层次保护你们。现在你的同层特务只有一个人,曹人凤。”
“请太后娘娘放心,哪怕是面对父母,臣也不会透漏半个字。”
“只要你忠于我,你就不必再为官职担心。去了军队好好表现,我自然会想尽办法为你谋求升职。另外你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