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把管子切断了,管子内残留能量暂时还能支撑他身体消耗,拔掉他所有元神将会散去。你和他最后说会话吧,别留遗憾。”
盛冥说得声音很轻,小心保护吕安如早已脆弱不堪的念想。
吕安如没哭,半跪在床前,手轻轻抚摸帽子纯黑的羽翼,徐徐说着儿时很多事。
羽翼上的温度在慢慢降低,亦如她心里紧绷的在乎,越想稳稳抓住,事实越勒得她喘不上气。
她多希望能给帽子留下坚强的最后印象,但实在太难受了,眼泪决堤,双拳紧攥怒吼声:“我让你弟弟给你陪葬!”
她起身走到看管犯人的艾拉面前,两手扯住帽子弟弟身上捆灵索。
与此同时,有道让她恨死的声音在脑海中浮现。
“我教你如何救勾陈,抽出自己血液和骨髓注射给他。但愿你对他的在意,不单只是表面演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