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南丹细作,不用谁动手,他们皆会瞬间癫狂,尔后暴毙身亡。”
紫熙道:“哦?我猜旄由那边也查不到原因吧,而且还会守口如瓶,如此轻易就能辨别出细作的真伪,他们必定很受用呢!对于南丹而言,更是替他们筛选出了精英,能被发现的都是笨蛋,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反而,那些留下来的细作才是可用之才啊!”
陆执笑道:“姑娘真是聪明!可如此怪异的事情,旄由王不可能不放在心上,起初,他以为是那些细作服用了什么秘药,可经无数神医圣手检验之后,确定并非如此。”
紫熙心道:废话!魔族搞得鬼,能让你们这些凡人弄明白嘛!
竹澜想了想,盯着陆执问道:“这些都算是秘辛了,你是如何知晓的?恒苍告诉你的?”
陆执摇头道:“当年我被救走时不过十岁,救我之人一路将我护送到边境,只告诉我一句话,好好活下去,才能拨云见日。我逃到了旄由,过上了流浪乞讨的生活,父亲被软禁时曾授于我一套剑法,他说这套剑法乃是恩人家学,可惜的是再无传承,若我能逃过一劫,定要铭记于心,勤修苦练。”
昕若轻声道:“原来如此……”
陆执转过头,好奇地望着昕若,昕若笑了笑,道:“雷水行是我义父!”
紫熙摆摆手:“然后呢?你怎么会成了恒苍的护卫?那些事情又是谁告诉你的?”
陆执答道:“南丹暗探,朱离。”
滕璇熠目光一凝:“朱离?她不是死了吗?残害官员之子,被抓后判了斩首极刑,鬼踪魅影,朱离?”
陆执道:“正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