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薛仁贵呆在原地,杜少清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难道你不想拜这位牛人做师父?”
“啊?
不是不是,晚辈出身贫寒,做梦都没敢想有一天有机会拜师卫国公,此时真的有些云里雾里。”薛仁贵回过神答道。
李靖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夫又不是高不可攀,不用这么拘谨,可有言在先,你若是通不过考验,这事是不成的。”
薛仁贵定了定神,恭敬对着李靖行了一礼道:“无论成与不成,能跟卫国公交手,就是晚辈的荣幸。”
杜少清十分好奇,心说这考察战阵是怎么考察的?难道是下棋?这个年代的象棋自己也见过,还能用来推演军阵?
很快李靖带着两人来到了一件很大的屋子,杜少清这才明白,原来这么先进,是一套大型木雕,两方对战,各有不同数量的木雕器械和人物,代表着双方的兵力、实力等等,就像是后世那种回合制的打仗游戏一样。
这时又走进来两人,红拂女带着小萱萱也忍不住来观战了。
小萱萱还兴奋的喊道:“薛礼叔叔最厉害了,一定能打败长胡子老爷爷。”
噗……李靖差点吐血,心说这丫头,白疼你了,不支持我反倒支持外人?
更让李靖吐血的是,红拂女也凑热闹道:“夫君,这薛仁贵可不一般,你可别大意战败了,那样你还好意思做人家师父吗?”
“呵呵,我李靖征战一生,不敢说从无败绩,但也不是输不起的人,一战而已,输赢不重要。”李靖豪爽道。
听到这话,杜少清和薛仁贵两人都极为佩服,能做军中老帅的人物,果然胸襟不凡。
与此同时,杜少清的医馆里面,房遗爱也被自己的师父谢映登叫来了。
“师父你找我?”房遗爱刚刚连完体力,身上就一身短打。
谢老道满意的看着这个憨厚的徒弟,一年的朝夕相处,对房遗爱越来越满意。
当初看中了房遗爱,也只是不忍浪费一个天生神力的人才,甚至连收徒的意思都没有。
但是通过后来的相处,谢老道早已将房遗爱作为了亲传弟子,传了一身的本事,当然了,他的衣钵是留给小弟子薛丁山的,房遗爱孔武有力但头脑不够精明,只能做一个猛将。
“二郎,随为师习武整整一年了吧,可曾厌倦?”谢老道问道。
房遗爱咧着嘴笑道:“师父哪里话?习武其乐无穷,可比跟着爹爹整天念书习武有趣多了,弟子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厌倦?”
谢老道也被逗乐了,笑骂道:“你这傻小子,真是天生的武夫。
这话你可别在房相面前说,你爹是当朝宰相,可比文人之首,儿子去不通文墨,说出去总是不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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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住,虽然你厌文好武,但不可低估习文,且要勤学不辍,哪怕看不懂,每日也要苦读一个时辰,将来自见好处。”
房遗爱恭敬道:“嗯,我记住了师父,你说过的,咱们这门刀法传自三国关云长的春秋刀法,读春秋有助于练刀,徒儿已经翻烂三本春秋了。”
我……
谢老道苦笑道:“真是个十足的榆木疙瘩,你翻烂了春秋那是因为书册纸质太次,换成竹简古籍你试试?为师的意思是除了春秋,其他书也要读,比如……
哎,算了,就一本论语,还有一本孙子兵法好了,多了你也记不住。”
“哦哦,全听师父的。”
“好了,今日叫你来,是准备让你出师了。
大丈夫习武当建功立业,你回去告诉你父亲,让他看看给你安排去从军吧。”
房遗爱一听就慌了,“啊?师父,出师是不是就不能每天来找师父习武了?徒儿不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