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写的,那一张可能是先生写的。”
程夫人转头一看:我……
且不说长安城里关于小姑娘的这么多趣事,再说长安以外忙碌的五姓七望,经过再次磋商,这些人再次将苗头指向了杜少清的入室弟子——崔灏。
因为倘若没有高明的造纸技艺和印刷技艺,所有的世家大族将会被学堂事业拖入泥潭,崔灏身为杜少清的弟子,接触的最多,应该有可能就懂得这些。
所以几天之后,在长安城的崔君肃家里,崔灏被请来了,崔君肃是崔灏的至亲二叔,所以不疑有他,可当他来了之后,却才发现,原来是一场鸿门宴。
“灏儿,来,在座的都是五姓七望的诸位长辈,快来见礼。”崔君肃拉着崔灏介绍道。
转了一圈崔灏行礼都快转晕了,再次站定,他终于问出了疑问:“二叔,不是说让我来参加家宴吗?不知这是何意?”
侄儿的直白让崔君肃心里一突,连忙圆场道:“这话说的,五姓七望同进同退乃是一体,说起来这都不是外人。
当然了,各位长辈听说你师从奇人杜少清很久了,想看看他有没有传你点真才实学,毕竟他跟我们立场不同,怕他藏私或误导,万一误了我崔氏一个佳子弟,那定不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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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灏心中冷笑,藏私?误导?这帮人真是会污人清白。
为何堂堂五姓七望传承这么多年,仅有自己祖父一人真知灼见,能够秉持正心?到底是什么让他们这些人的道心蒙尘、变得阴谋鬼蜮?
“哦?不知道各位长辈准备怎么查看?是否要我说出师父的造纸秘方,或者说出印刷手段?”崔灏戏谑道。
此言一出,在座的众人果然动色,一名中年人急道:“你果然知道?好好好,杜少清还真是大方,竟然不吝传你这些,快说说看。”
崔君肃也有些激动的看着侄儿,心想总算是能够给清河崔氏挽回些面子了,再不做点什么,都要被人家孤立了。
感觉到所有人灼热的目光都汇聚在自己身上,崔灏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双手一摊,淡淡道:“可惜,这些东西我都不会,师父没教,恐怕要让各位长辈失望了。”
你……
“崔兄,这就是你清河崔氏最优秀的家族子弟?怕不是投敌了吧。”一人对着崔君肃嘲讽道。
崔君肃暗暗叫苦,连忙上前解释安抚。
“各位各位,小孩子不懂事,容我劝劝他。
灏儿,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想要在各地开办学堂,这可不是私事,乃是开民智的大事,无论是以你清河崔氏族人的身份,还是以你杜少清弟子的身份,只要是天下读书人,都责无旁贷的。
可现在因为手上书籍严重不足,导致此事进展缓慢,你如果知道造纸和印刷事情,不妨说出来,这也是为此大事做贡献,青史留名的机会,不可错过!”
这个二叔还真是苦口婆心,崔灏差一点就相信了,可奈何他真的不会,所以只能叹息道:“不是侄儿没心没肺,实在是的确不会这两项。
不过我可以告诉大家的是,家师杜少清并非是个敝帚自珍的人,如果真是如大家所言的民生大计,尽可去找他求教,他可能会告诉你们的。”
哗……好嘛,这话什么意思?像是一下点燃了火药桶一样,所有人都瞬间变脸。
“混账,让我们向他杜少清低头吗?”
“笑话,杜少清恨不得我们全都滚出朝堂,还会跟我们透漏秘密?”
“小子好胆,敢消遣我们?”
……
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在了场中,人群里面,一个四十来岁的贵气中年人走了出来:“如果你能拿到这两样秘密,我们全力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