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尽忠。”
易斌摆手道:“你不必谢朕,当初国战,你创下军功无数,按照南唐律例,足可封王拜将,当年你因为个人原因,不得不退出军队,但朕却不是有功不赏之人,今朕命你为兵部尚书,你可愿意?”
铺垫了那么,终于来了!
孟离双手抱拳,正准备回答时,满朝文武却有一大半突然走出,齐声道:“请陛下三思。”
易斌眉头一皱,看向陈同普,后者好像没他的事一样,眼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
“众卿这是何意?”
该来的总是会来,今天这一幕,易斌早就已经料到,不过他贵为九五之尊,在朝堂上受到众人反对,心里难免会不舒服。
礼部侍郎程奕景上前,愤恨道:“孟离此人,不备德行,数日前在街上遇到家父,竟将家父殴打重伤,现如今家父仍卧床不起,请陛下明鉴!”
“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孟离冷笑。
易斌眉头一皱道:“这件事,你们之前怎么不告诉朕?”
程奕景道:“家父不想让皇上担心,便让臣守口如瓶,但今日陛下竟要命这恶徒执掌兵部,臣不得不说。”
此言一出,一旁立刻有官员附和。
“程老先生为我朝大儒,德行兼备,孟离目无法纪,打伤程老先生,理应正法。”
“怎么?难道你们还要孟某以性命想赔不成?”孟离冷哼一声道:“当日,是程老头带人拦路,他既然敢拦孟某的路,孟某不介意给他一个教训。你们这些人也是如此,今日若敢拦孟某的路,他日孟某一定会加倍奉还。”
“孟离,你竟敢威胁朝廷命官员!”众人勃然大怒,他们都是堂堂朝廷命官,而今却在朝堂上被一个武夫威胁,实乃奇耻大辱。
孟离冷笑道:“这不是威胁,是警告,若是再敢废话,看孟某是否能说到做到。”
此话一出,他塑命境的力量便透体而出,化作威压,笼罩众人。
众官员顿时感受到一股死亡气息,尽皆胆寒。
易斌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他原本还在想孟离会如何应对,没想到竟如此的简单粗暴。
不过也好,刚好可以借此机会将这些不长眼的家伙敲打一番。
“朝堂之上,岂容你一个小辈放肆!”
陈同普见此,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大手一挥,竟然也发出塑命境的力量,将众官员保了下来。
“竟然也是塑命境!”
孟离目光一闪,大笑道:“方左相深藏不露,且让在下领教一番。”
说罢,便调动更多的力量向对方横压过去。
陈同普伸出双手,顿时以更多的力量进行抵挡,一时之间,竟谁都奈何不得对方。
塑命境的力量莫测,大殿内顿时刮起一阵狂风。
易斌倒是希望孟离能借此机会给陈同普一个教训,但却不能眼看着大殿毁于二人手中,冷哼道:“两位爱卿,莫非真要毁了这大殿不成?”
毕竟是这大殿内权势最高的人,此话一出,孟离和陈同普只能罢手。
方才还风起云涌的大殿,转眼间便恢复如初,而那些咄咄逼人的官员,则被孟离的霸道所震慑,皆是敢怒不敢言。
孟离懒得理会这些小虾米,看着陈同普道:“左相大手真是好手段,劳烦朝事这么多年,竟然也有这么多人,让我这一介武夫十分敬佩。”
陈同普皮笑肉不笑道:“要说手段,在下才是甘拜下风,孟大人不愧是逆命一脉的传人,深得伏背老人之魔威,朝堂之上竟也敢威胁百官。”
“我说了,是警告不是威胁。”
“哼,事到如今还在狡辩。”陈同普看向易斌道:“陛下,此人胆大妄为,命此人为兵部尚书,臣以为不妥。”
易斌面色阴沉,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