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朝小伙伴重重的点了点头,三柱子翘起了下巴,“我和顾问学了不少,对付一位老人家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瞧着某人信誓旦旦的模样,苟方又开始郁闷了。
……
九点出头,天上的阳光正灿烂,一辆警车静静地停在了“黒廷斯”疗养院的门口。
柳梢三人来到前台的时候,能容易就和这里的接待沟通成功了,在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后,有一位护士打扮的女子领着他们进入了后院。
“他们就在院子里听戏,曲阿姨就在里面。” 女子的脸色很平静,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她的病情最近很稳定……我们的院长说了,你们中午前可以随意和她交流。” “好的,谢谢你了。” 苟方简单和女子沟通了几句,然后目送她离开了。 “就这么走了?” 等见不到这个女人的身影后,三柱子有些诧异地开口了。 说句不客气的话,作为重案组的一员,他也算出了不少次外勤了,很少见到对他们如此冷漠的了。 全程公事公办,居然一点客套话也不说。 “或许是这里的规模大,设施好?” 观察着面前的雕栏画栋和漂亮园林,柳梢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了。 或许人家见惯了豪门贵客,对自己这些小虾米早就见怪不怪了呢?毕竟,她刚才也只是简单的出示了警官证,并没有表明自己重案组组长的身份。 “柳梢,你觉得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 一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白色小木门,二狗的表情严肃极了,“阿芳在这里的地位并不高。” 苟方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入这样的地方了。 不管是疗养院也好,养老院也好,里面的老人生活状况肯定是分三六九等的。 有时候,一个老人在这里的地位高不高,并不只是因为她的子女有没有给她们缴够足够的费用,更重要的是,这个儿子或者女儿,有没有经常来探视她。 有儿女撑腰的,就算吃穿差了些,老人生活的时候,精气神明显就要活跃不少。 相反的,如果儿女亲属许久不来探视,就算她们的缴费等级是最高,老人的生活也不会很好——别的老人对她不会很客气,护工工作也不会上心,院里的医生老师之类的工作人员,和她说话时也不会那么和颜悦色。 慕强是人类的本能,为自己获取利益也是。 很不幸,对于很多人来说,欺负弱小已经是他们骨子里的习惯。 柳梢呆住了。 苟哥这是什么推理? 世界上真有这么无聊的人,对付一个痴呆老人能够给自己带来很大的收益吗? 只不过,推开这扇小小的木门,咨询过很多精神矍铄的老人,在某个墙角的葡萄架下面找到某位孤零零白发奶奶后。 柳梢愣住了。 这位才不到六十岁的老人摇着一把蒲扇,对着栏杆上的一个盆栽摇头晃脑。 盆栽里不知道是种植什么东西的,但显然生长情况不是很好,夏天快过完了,沙土里一颗绿植都没有长出来。 只有几柱瘦长的狗尾巴花在那里倔强的矗立着。 微风乍起。 三人闻到了泥土里这种路边野花独有的氤氲香味,还有一个沧桑的沙哑声隐隐约约传来。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颗无人知道的小草。” “从不寂寞,从不烦恼。” “春风啊春风,你把我吹绿;阳光啊阳光,你把我照耀……大地啊母亲,你把我拥抱。” 看着那个满脸慈爱的老人,柳梢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