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啊。”当时卓疯子是这么说。

花小满微笑：“她就在你身后看着你呢，你没看到吗？”

这么一句话，邪门的很，问题是花小满说的，哪怕是卓疯子，也觉得浑身发冷不自在，不敢再跟着前去，生怕真的触怒了薛蓉。

比起已经死去的薛蓉，卓疯子还是觉得，活着的花小满、楚淮，以及她们的孩子，更有研究价值。

去了学堂原址的花小满，其实也没什么收获。

所谓的圣雪山遗址，真的光秃秃，什么都没了。

因为圣雪山是封建迷信的象征，当时搞得激烈的时候，这里的一切，连这那栋神圣的殿堂，都被一把火烧了。

什么大殿、学堂旧址，不过是个大概方位，已经没有了原本的房子，只不过是这一座雪山和那一座雪山的区别。

雪是好东西，能遮掩世间的肮脏和丑恶，哪怕烈火焚烧的痕迹，也都被漫天冰雪遮掩。

圣雪山，还是圣雪山，只是改了个名字，现在叫千雪山。

随着岁月流逝，关于圣雪山存在过的痕迹，全都被抹除，仅有的一些记载，也被封存。

相信用不了几百年，就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世上曾经有一个圣雪山，更不会知道圣雪山上曾经发生过的故事。

就像花小满，就完全没有谭舒雅那些感悟，她眼中看到的，只有旅游景点一样，光秃秃的千雪山。

还是谭舒雅不断指给她听：

“这里曾经就是圣雪山的学堂，那个年代，普通老百姓也没几个钱，更上不起学，顶多在国家的支持下，让孩子上个下小雪，像我的平辈小学毕业为主，我的父母辈，认字的都不多。

可当时圣雪山，对教育却极为重视，圣山民众的孩子，最低要求都是要初中毕业，圣山高层子女，基本都读到高中大学。

当时全国普及小学教育，都是圣山主的建议，我们圣雪山学堂，也派了很多优秀的老师，去传播文化的种子。

当时恢弘大气的圣山，万人朝拜，除了是信仰之地，也是文化圣地，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圣山最重要的地方，一个是后山的圣池，据说是圣山主修炼的地方，现在还在，就是千雪山的旅游景点春水湖。

你没去过春水湖，可能在明信片上见过，对，就是这张景点风景图。

冰天雪地一池春水，号称是仙人的洗脚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