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微笑,走到花小满面前,蹲下身子,让她爬上自己的背。
身后还传来彪哥的风凉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楚淮懒得理他,也只有他明白,花小满这么做,是在回到过去的状态,这样可能更容易认路。
果然,花小满开始指方向,楚淮背着她在前面带路。
如果遇到阻碍的,楚淮就从旁边绕一下,就算绕错了也没事儿,花小满此时就像指南针一样,总能找出正确的方向。
不对,是比指南针更灵。这个鬼哭山邪门的很,指南针都不管用。
张队带的人素质不错,全程都没什么废话,只管烤着卢彪和那几个小混混,一路跟着楚淮走。
张队自己,偶尔会跟楚淮交流几句。他话不多,也不招人讨厌。
倒是卢彪,嘴巴经常不干不净地,说些荤段子。
比如:“呦,小子,你手往哪儿摸呢?趁着人家姑娘蒙了眼睛,都快摸到pi股蛋子了吧。这妞正点,摸着舒服不?”
“别瞪我呀,前面路滑,你摔一下,把姑娘摔一跤,你们俩一滚,你就趁机亲上去。彪哥是老手,把妹我在行,我教你啊。”
“呦,你们是郎情妾意的很吗,小姑娘还摸你脸呢。”
“你闭嘴!”楚淮就是腾不出手,否则肯定要打这混账一顿。都说的什么东西。
还好,花小满揉了揉耳朵,从里面取出两个小纸团,清冷地问:
“你跟我说话大声点,我听不清。”
说完,她又把纸团塞回耳朵里,听没听到的不说,显然是故意做给彪哥看。
卢彪觉得没意思,男人脸皮厚又刺激不到,他是想刺激一下花小满,让她找不到路。
不过这姑娘邪门的很,指的方向一次都没错。
他们进山不深,也就一个多小时,就绕出来了。
张队他们开了几辆长警车在山下,楚淮、花小满和刘翠英都算是证人,也都一起坐着,跟他们回去录了个口供。
下山的时候,花小满就自己摘了面纱,从挎包里拿出一本复习笔记,仔细地看着。
物理的东西,一环套一环,必须要理解了原理,才能进行下一步推导。
花小满大一下学期开始缺了些课,后面就总是跟不上,也就越来越差。
所以她现在,是找了大一的笔记,对着习题册在看。相当于也是半自学,难度有点大。
“这里,建立x轴和y轴,这个点在这,笔给我,嗯,按这个公式,这样推导。”
楚淮就坐在她旁边,一直注意着她,看花小满的秀眉都拧成个疙瘩了,就知道她遇到困难,主动出言给她解答。
两人很快进入学习状态,楚淮解题思路清晰,而且有耐心,花小满也不是悟性差的人,至少对方说什么,她听得懂。
如此一来,这一路警车滴滴,她倒是收获不少。
其实她死记硬背的功夫也不差,平时不少知识点都背下来,就是缺课多的这些,理解跟不上,总是不对劲儿。
当楚淮给她把知识点解开,花小满就有种茅塞顿开,知识畅通的感觉,至少这一片相关的知识点,她都能掌握,做题也没问题了。
可惜,到了。
“这就到了啊。”花小满有点意犹未尽。
楚淮笑笑:“我还要在县医院实习半年,你遇到难题随时来找我,我给你补习。”
“真的可以吗?”
花小满眼睛都亮了,这时候可容不得她客气,只有半年时间,就要再次高考了,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容不得她矜持。
“当然可以了,咱们可是患难之交。”楚淮笑了,脸上像洒了一层阳光,很是暖心。
花小满也笑着点点头,这一天的奔波忙碌,让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