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是。

她暗暗叹口气，尝试转移话题，「玥殿针对宋子逞真是为了卫临吗？难道她恢复记忆了？」

南觅摇头：「涅槃之劫，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应该是对夜弑雨事件的报复。」

自从少昊玥回来之后，这件事情就没了下文，仿佛当年夜弑雨空降落日原、少昊玥重伤垂危一事不曾发生过一样。

但凤族岂会打落牙齿和血吞？

结合乐清界的归属，有心人或多或少都猜到了答案，现在少昊玥突然对宋子逞发难，凤族被迫接受何谈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

「不是凤族子弟不上谈判桌吗？」秋叶有些接受不了，这还是当年那个一日灭柳门，数月内尽断柳家血脉的凤族吗？

「法不责众。」

良久，秋叶感叹：「不愧是玥殿，头铁，报复都是直接找实力靠前的，这下那些上品世家门派可以放心了。」

「也不全是头铁，宋家本就与凤族有隙，针对宋子逞，至少不会另外树敌。」，南觅抬眸望着窗外，心中感慨万千，这就是大族子弟，纨绔、任性、暴虐、感情用事等都只是迷惑人的表面，实际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考虑到家族利益。

秋叶没听出她话里感慨，扬声道：「那也得有强大的实力为后盾！放眼星阙，有几个人敢明目张胆地针对宋子逞？」

「你很崇拜她？」南觅转头，满脸狐疑，她没记错的话，在下界时，秋叶一直很怕少昊玥的。

「以前姑姑总给我讲玥殿的英勇事迹，从小听到大嘛，就很佩服她。而且，她对那位小花仙太好了，我们都是花草精灵嘛。」

南觅了然，巧云给她们讲少昊玥的事，肯定不是为宣扬少昊玥的丰功伟绩，而是希望他们能敬而远之。

但是，花草精灵与那位小花仙同出一源，自然代入她的角度，在他们看来，少昊玥可不是跋扈任性。

立场一换，少昊玥的行为便可称得上是行侠仗义，帮助弱小，这也是少昊玥在星阙有很多崇拜者的原因。

看着秋叶满眼的崇拜，南觅叹了口气：「慕强是生物的天性。」

可惜，神女宫与她，都不是强的那一方。

她话音一落，门外响起一道淡淡的声音，「怜弱是人与动物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