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邓弘毅微微一笑,冲着他们几个人交代说:
“别急,酒楼就是这样,就算是酒菜都合顾客的口味,也不可能一下子人满为患,
那样的话也长久不起来,这样就不错,菜品、数量都用最好的,薄利多销,细水长流,不愁不红火。”
小九子放下了报纸,扫了眼满眼兴奋的周安,从他面向上看,此人做事有股子积极性,就是心事重了点,好怀疑自己。
用算命先生说容易经受不住挫折,没有长远劲。
他小九子用人就用人的长处,这些自然不会计较,眼见老周还是有些想不开,他轻咳了声说:
“东家,老周,徐子,我在京城酒楼干活的时候,没少用饭菜伺候王公大臣,
西餐洋菜也研究过,要说弄出十道,几十道菜来,问题不大,干咱这行呢,不能太猛了,太猛了,容易叫人盯上,这几天的报纸都在报道谢大老板发财的事,还要高价招人的。”
哈尔滨这个时候各种文化汇聚,来自各国的人和当地人交织在一起,思想开放,各类报馆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别说汉语报纸了,什么英文、日文、俄语、意大利语的报纸都有。
他看出来了,这段时间谢文亨盘下了不少木材厂,和尤里科夫,也就是中东铁路局长的小舅子尤里科夫,一起出席了不少开业庆典。
采访中,俩人说要好好发展工业,为城市建设服务。
这段时间,对面的亨通贵宾楼客流明显减少,不少人从那里转移到了这里。
谢周全也托人捎过口信,两家在一条街做生意,凡事别弄的太叫人下不来台。
小九子这边研究着生意,一刻都没忘了潜在的对手是谁,一直在研究着对方的动向。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他和徐岩起来到酒楼接货,邓弘毅肚子坐了个人力车,刚走到半路,前面停着的一台马车上就下来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