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你这个孩子,你十年八年来看我一眼,提点点心果子就行了,还……”
自从九子走了又回来,他就感觉这孩子不是一般人。
就算那样,他也没指望能常见到他。
落难的人自然会说些感恩戴德的话,没想到这小子才好点,就找来了。
平日里经常遭受冷眼,活的没面子,有人的地方都很少去,这会他大口大口地喝着就,激动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猛的又端起一碗酒!
他俩往家走的时候,依旧能听到地窨子里的欢声笑语。
到了家门口,小九子走在前面,徐岩不知道怎么了,鞋子掉了好几次,一个劲蹲在地上提鞋。
“小子,忘了我给你算命了?真怕他了?”小九子看了几眼就猜出来了个差不多。
在外面干的激烈,真要回家了,徐岩一想马大那张脸就害怕。
以前他像主子一样,不知道欺负自己多少次了,直白点说就是吓住了。
“我,去,回老家有机会梦到他,都吓醒了。”徐岩蹲在地上,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哭咧咧地说。
这话肯定是真的。
小九子抬头望着不远处的邓宅,轻轻吸了口气又吐出来,叹息说:“徐子,算命我给你算的,你就按我说的办,三寸气在绝不罢手称臣,咱俩是好朋友,鞋匠叔我照顾好,你也差不了,咱俩走……”
徐岩手里提着酒壶,里面还有酒,正愁着得藏起来,别叫马大看着呢。
刚进了门,就见堂屋门呼啦一声开了,菱角身影像燕子一样过来了。
店里的事马大不知道,她老爹邓弘毅可是听说了。
这事闹的挺大,又是事关他家呢,早有人嘴快来报信了。
“九子,母亲怕闹出大事了,都没敢和他说话。”菱角拽着九子的袖子,声音揉揉地说。
她急的脸色发红,手有点凉,看样在门口等好一会了。
马大躲在屋里没动静,邓家知道酒楼闹起来了,小九子还要和亨通的人动手,邱氏唯恐马大再过去跟着添乱,紧张地坐在炕沿上掉泪呢。
她倒不是怕马大动手,主要担心酒楼生意一下子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