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伯涛还没有跟托尼猜算账呢,托尼猜竟然来兴师问罪了。气的方伯涛两眼都冒火。
“托尼猜,你平常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赢得胜利吗?简直是练武之人不耻!”
托尼猜并没有任何愧疚之色,反而引以为荣。
“我们开始的时候有说过不能用爪吗?爪是武术里一种套路,怎么不能用吗?”
托尼猜的话似是而非,方伯涛一下子还真不知道怎么驳斥。
要是男人跟男人打架,怎么打都行,抓裆部,甚至把衣服都扯破,都没有问题;但要是男人跟女人打架,袭胸、甚至用更下流的手段取胜,确实太龌龊无耻。
只是,擂台之上没有这样的明文规定而已。
周江河气不过,讥讽托尼猜:“既然你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方小姐,也不怪有人对你发镖了!”
“混账!”托尼猜倒盛怒起来,“擂台之上,两个人打就两个人打,第三个人不能出手相助,更不能放暗箭,这是最起码的准则!”
周江河冷笑。
“开始打擂台的时候,你们也没有这么要求啊!”
周江河以对方之矛攻对方之盾,把托尼猜怼的没有话说。
不过,托尼猜毕竟是凶悍之人,把那只被飞镖打伤的手背剪在身后,另外一只手伸出手指,向方美兰勾。
“方小姐,我们胜负未分,继续!”
方美兰被托尼猜吓坏了,她怎么知道接下来托尼猜打了。
方伯涛看在眼里,急在心中。荣辱不过一时,但女儿清誉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方伯涛只得喊道:“美兰,你不是他的对手,下来吧!”
方美兰心有不甘,但没有办法,只得含羞下来。
托尼猜嘲笑:“这是认输了吗?我都还没有怎么打呢!”
方美兰下来,忍不住羞愧的看周江河一眼,然后对方伯涛说:“爸爸,我……我输了!”
方伯涛哼一声:“这种混账东西,爸爸迟早会收拾他的!你没事儿就好。”
周江河也安慰:“这种无耻小人,用不着跟他分胜负。跟他站在一个擂台上,都觉得是脏了脚。”
李严也说:“方小姐,你刚才勇敢极了!”
方美兰更觉得难过了。
托尼猜的手隐隐作疼,但仍然强打精神,面朝方伯涛这边,故意扫视方伯涛的所有弟子。
“方师傅,你的功夫不过如此嘛!我觉得,你的这些弟子可以离开,另投名师了,不然就是误人子弟。”
托尼猜看向场下的千叶:“千叶兄,你都不用上来,我一个人就把他们父女两个打了个落花流水,哈哈哈哈!”
托尼猜嚣张之极,方伯涛从来没有遇到如此的奇耻大辱。激动之下,触动了伤情,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
方美兰急忙给他捶背:“爸爸,你怎么样了?”
方伯涛恨恨的瞪着台上的托尼猜:“我方伯涛一世英名,今天都葬送了!”
李严跃跃欲试:“方叔叔,让我上去,我非把托尼猜的牙齿都扒光不可!”
方伯涛摇头。
“今天是他来挑战我们武馆,你不是武馆的人,不是我的弟子,怎么能让你上去呢!哪怕你赢了,也不是为我雪耻。再说,托尼猜确实凶悍,你不是他的对手。”
周江河一样恨托尼猜和千叶,恨不得把他们一口吞进肚子里。
“方叔叔,不如,让我当你一天弟子怎么样?”
方伯涛一怔:“周先生,你要当我一天弟子做什么?”
周江河笑道:“当你一天弟子,不就可以为你做一天的事情吗?”
方伯涛恍然大悟:“你是以我弟子的名义,上去跟托尼猜打?”
周江河点头。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