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艺术手法,这种诗风挺有新意的....”
“不然,那首《致橡树》也很好啊....”
“《赠韩跃》极好....”
.....
自打曹兴奎调侃了一句,任昌松接过话头后,这群老人转而兴致盎然的谈论起陈天弘所做的诗歌了,甚至到最后都没有人理会曹兴奎了。
弄得曹兴奎是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他虽然也是一位大作家,但诗词,诗歌并不是他所擅长的,要是谈论科幻小说,物理天文知识,面前的这群人全加在一起也不够看,可论诗歌...哪个他比不过。
不过虽自己插不上话了,曹兴奎心里还是美的,因为这些老友兴致勃勃谈论的诗词,都是他徒弟的。
又过了几分钟,手机铃声响起,是陈天弘打来的。
“喂,是天弘啊!你到哪了?到楼下了,你等下....”
曹兴奎的这句话让那些老人们安静了下来。
任昌松听到对话后直接喊来了一个人,让其下去接一下陈天弘。
而后这些老人们就恢复了正常,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
没等太久,他们就看到了一位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的年轻人来到了这里。
几位老人大眼瞪小眼,看着面前的这位年轻人,这就是老曹的徒弟?不过这打扮是几个意思?见不得人嘛?
曹兴奎也是仔细的看了几眼,才认出面前的年轻人是自己的宝贝徒弟。
“天弘,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看到徒弟带着大大的口罩,眼中还带着点疲倦,曹兴奎关心的问道。
闻言陈天弘这才反应过来,他急忙摘下口罩和帽子,朝老师问了声好。
然后在曹兴奎的介绍下一一向面前的老人们问好。
至于他眼中的疲惫,倒不是真生病的,而是被那个话多的粉丝询问了一路,刚刚又用脑过度,所以有点小疲惫罢了。
“不错,小伙子长得到一表人才的,今年多大了。”
任昌松一脸和蔼的问道,像是一个长辈在关爱自家的晚辈。
“任会长您好,我今天19岁了。”
陈天弘前不久刚刚过了生日,在这个世界终于长大了一岁。
“19岁!真年轻啊!果然是人不轻狂枉少年啊,哈哈,你那首《青玉案元夕》最后那两句,可否是借景寓意啊,不愿与世俗同流?还有你那本《悟空传》也有点打破常规的意思啊。”
“没事,年轻人有个性是好事,以后你就是我们诗词协会的人了,放心大胆的写,只要诗词写的好,就是指着鼻子骂人,我们都替你兜着。”
任昌松听到陈天弘的年龄后,话风忽的一转,开始言辞灼灼起来。
“任会长说的没错,不过下次用诗讽人的时候,诗名就别用真名了,像那首《赠韩跃》太便宜那个商人了,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祸福多好的词....”
“天弘,你写的那个四句短诗有全文吗?还是只有这四句?”
“天弘....”
在见到陈天弘本人,满足了这些老人的好奇后,他们又恢复了刚刚的状态。
陈天弘写的这几首诗词但凡拿出任何一首,都是一等一的好诗,对于这些一辈子都在写诗的老人们,见到好的诗词,自然心中痒痒,有很多问题想要问问,比如是如何构思的,寓意如何...
这也是他们想把陈天弘喊到京都的原因之一,文人是相轻,但如果有好的作品,大家还是很乐于去探讨的。
至于陈天弘的年龄问题,这反而是好事,毕竟谁会不乐意提携一个有天赋的晚辈那,当然像司马北捷这种个例是要除外的。
陈天弘却被问的是一脑袋问号,不是说有入会仪式嘛?不是有又考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