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饭,都不知道叫什么?”
“姐姐,你也不是没问?”
“我就是在自责。”田馨气鼓鼓的回到大厅去结账,妖媚的红裙女子面色不虞,点点头,“刚才那位蓝袍公子已经付完钱了。”拍着脸颊,“没看上我的美貌啊。”想到无病借口如厕的机会,随手扔了四个金饼结账,那咣咣的砸在了柜台上的声音,真是爽利,自己还白得了半个金饼的小钱,真大方啊。
田馨无奈,心中微微叹气,“你怎么没在花园等他?”
红裙女子好似吃味怪笑,“姑娘拈酸了不成?”
田馨吃瘪,悠悠走出大厅。
“掌柜说,找人用红漆把字都漆起来,不刮了。”
“是呀,我就说一定是哪个书法大家留下的,写的那叫好看,什么天赋仙姿,玉骨冰肌。哎呀,后边的字都不记得了。”
“我知道,是个蓝袍男子写的,他啊,还喝了一整坛的鹿血,吃了八斤肉,哎呀,他的妻子肯定可享福了。哈哈。”
“你可真不知羞,哈哈哈。”
田馨听到两个红裙女子的娇笑,急急走过来,“字在哪?”
红裙女子指了指楼后。田馨提着裙角,跑了过去。背竹箱的小丫头和青雀无奈,也追了上去,青雀嘀咕道:“脑子坏了啊。”
小丫头气哼哼的说:“你说馨姐坏话,我听到了。”
青雀反驳说:“我说刚才那个坏小子呢,脑子坏了,没事赠什么医书,还在酒楼写字。”小丫头鼻子重重一哼,白了青雀一眼。
酒楼后边是一个小花园,一丛修竹,一丛花圃,一座高大的青石假山,青石主峰中间一块光洁如镜,六个大字,茉莉在水一方,居其上,其侧是一篇文章。不是赋,不是四言诗,也不是当下一小撮文人间流传开来的五言七言诗。
“天赋仙姿,玉骨冰肌。向炎威,独逞芳菲。
轻盈雅淡,初出香闺。
是水宫仙,月宫子,汉宫妃。
清夸苫卜,韵胜酴糜。笑江梅,雪里开迟。
香风轻度,翠叶柔枝。
与刘郎摘,美人戴,总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