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到底是为了什么？

“说正经的，你知道老头子最近在干嘛吗？”

看到他一本正经起来，叶白芷也收起了玩笑的笑脸，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老头子的动向的话，我暂时不知道。不过你要是想打听一下的话，我倒是有个渠道。”

甘国恒的事情，甘云霆一向不会主动去打听。

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去打听甘国恒的动向的话，很容易会引起她的怀疑的。

不过若是叶白芷需要的话，他愿意冒这个险。

“你的渠道安全吗？”

叶白芷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绝对安全，你见过的。”

说完这话，甘云霆也转过头去看着凌泉。

“你也见过的。”

叶白芷见过的，凌泉你见过的，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你不是说他是甘国恒埋在你身边的一个人肉监控器嘛，怎么会成了你的渠道了呢？”

叶白芷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凌泉却在第一时间明白了他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

“是因为他的母亲，对吗？”

他依旧没有忘记当初在宾馆里的时候，甘云霆拿来和青一做交换的理由。

他们俩交易之后，甘云霆告诉过自己理由，所以他一下就能猜到。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