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人,邓伯就猜出了他的来意。而他也是立马就冷笑道。
“哎,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可是良好市民来着的,周警司你可不能出了什么事情都把它给赖在我头上。这种事情我可不答应,我想我的律师应该也不会答应。”
“律师?邓胖子,你真以为什么样的事情律师都敢接手,你真以为你随随便便的就能把自己给摘出去?”
“我先把话撂在这里吧,你个死胖子。这事可不是政治部死了个督察和几个弟兄那么简单!”
“死掉的这个家伙,他老爸是雾都的大人物,不列颠的世袭伯爵,能够被首相接见的上议院议员!”
“这位国会缙绅在不列颠本土的势力可不算小,而死掉的这个督察虽然只是他的私生子,但却也是他膝下唯一的一个儿子。你以为他老爸把他放在我这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给他镀一层金,好让他回去接他的班的!现在好了,你居然让他死在了这里,死在了大不列颠的殖民地上。你知道,这位国会缙绅发起疯来,能干出什么事情吗?”
这个周警司的威胁是摆在明面上的。
而面对他此刻所显露出来的狰狞嘴脸,邓伯脸皮上虽然是止不住的一阵抽搐,但他还是兀自嘴硬道。
“这和我没关系,周警司。我可以跟你保证,这不是我们手底下的人干的。”
“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现在会在这里和你这么客气的说话吗?”
冷笑着回了一句,周警司的眼里却也是多了几分狞色。
“我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管是谁做的,我知道这一定和你有关系。不然他不可能盯着你们和联胜的梢就突然出了这档子鬼事。这一点我很肯定。”
“所以我的要求很简单。把人给交出来,让他出来顶罪。不然上面的火烧到我身上,你们和联胜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好过。别把我惹急了,惹急了我,谁都别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