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残酷的现实。苟延残喘了四百年的生命终将熄灭，对此，他只能惨然一笑的，就对着曹玮说出了最后的遗言。

“到底还是输了啊...苟延残喘四百年，到底还是活成了个笑话。”

听到这话，曹玮把嘴一撇，直接冷哼一声。

“这一点从你选择不当人开始不就已经是注定了吗？为了你的一己之私，你残害了多少生灵，难道你还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下场？”

“哈，成者王侯败者贼，你赢了，自然想怎么说都可以！但你想要让忏悔？不可能！我只恨，恨我当年只知道逃避，恨他朱明气运未绝，居然能蹦出来个鲁全真坏了我的好事，恨四百年后，居然还能有你这个鲁全真的后人挡在我前面！”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我都已经输了。况且，有你的女人给我陪葬，我倒也不算输的那么彻底！”

“小子，我在地底下等着你。到时候，我们再来过！”

指望杨止厄能跟电影里那样来个人之将死，大彻大悟，这纯粹是白日做梦。

好与坏的界限有时很模糊，有时又很清晰。就好像是杨止厄这样的存在，死亡并不能成为他悔改的理由，只有彻底的湮灭才会。

对此，曹玮表示，想到底下再来过是吧，我满足你。正好趁着杨止厄还有这么一口气在，他很干脆的就露了这么一手。

“通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