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服了!”周长利含湖不清地道,“你松开我,我给你磕头认错,今儿我认栽,我叫你一声爷,求你放我一马!”
“长利!”边小军嘶声低吼,充满屈辱和愤怒。
啪!
傻柱照他脑袋扇了一巴掌:“喊你麻蛋!吵着街坊,我还收拾你一顿!”
“能屈能伸啊。”苏乙笑呵呵道,他还是没松脚,“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想着怎么报复我呢。我这人怕麻烦,所以今儿你走不了了,踏进我这门,你算是踏进鬼门关了。”
顿了顿,苏乙似是喃喃道:“手持凶器私闯民宅入室抢劫行凶,这个罪名怎么样?我兜里还有五十多块钱公款,再加上公家财物,够你俩吃枪子儿了吗?”
“来自周长利的怒意+147,来自周长利的恶意+148……”
“来自边小军的恶意+122,来自边小军的惧意+99……”
“来自何雨柱的恶意+66,来自何雨柱的惧意+77……”
“呵呵呵……”周长利突然森然笑起来。
“有这必要吗?”他嘶哑着说,“我就是受人之托跟你说和的,求你高抬贵手,放我那兄弟巴庆泰一马。成就成,不成也不伤和气。爷们儿,真没必要这样吧?”
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爷们儿,今儿我碰见硬茬子了,算我倒霉,我认栽。打我挨了,爷我也叫了,没必要再赶尽杀绝了吧?”周长利语气平和道。
被人踩着脑袋,整张脸都贴在地上,还能这么心平气和说话,的确是个人物。
“你要是还不解气,我跟我兄弟今儿跪这儿跟你磕几个?”周长利接着道,“求你了,放我们一条狗命。”
顿了顿,他又道:“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放我这兄弟走,他就是跟我来瞧瞧热闹,受我牵连。”
傻柱听得肃然起敬,叫道:“好!够爷们!是条汉子!援朝,咱怎么说?”
“你觉得呢?”苏乙问道。
“我?这事儿你拿主意,我听你的!”傻柱道,“不过你要是当我是哥哥,听我一句劝,得饶人处且饶人。”
苏乙笑呵呵松开腿,道:“那就听你一句劝。”
他摆摆手:“你也撒开他,让他起来吧。”
“来自何雨柱的喜意+88……”
“兄弟,别扎刺儿啊,再让我动手,可没这么简单了!”傻柱警告一句,这才松开边小军。
等他退到苏乙这边,周长利和边小军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周长利一张脸血肉模湖,已经没法看了。
想要擦擦脸上的血,但试了两次胳膊都没抬起来,他干脆蹲下来,用大腿蹭了蹭脸上的血。
一边的边小军咬着牙身子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气的。
“爷们儿,你划个道,今儿怎么着才能让我们哥俩走出这道门?”周长利呲牙一笑,笑得居然十分灿烂。
“两个问题,两句话。”苏乙澹澹道,“说完你就走。”
“痛快!”周长利点点头,“您说,我听着。”
“谁告诉你我家地址的?”苏乙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一个叫丁尚东的警察。”周长利没有犹豫,直接回答。
一边的傻柱脸色立马变了:“你说谁?”
“丁尚东,东直门派出所的。”周长利道,“二十出头,个儿不高,家在芍药居那一带。”
傻柱呆了半天,急促问道:“他为什么告诉你援朝家的地址?这都什么意思?”
“这算是第二个问题吗?”周长利问道。
苏乙道:“不算,但你得说。”
“明白!”周长利呲牙一笑。
“来自周长利的恶意+155……”
“这小子应该也没安好心。”周长利道,“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