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慈宁宫,也是如御书房一般,大娘娘又让人准备了东西,要送到定襄侯府去。
韩章府上,张兴宗府上,,包括其他人家,此时都在说着袁文殊离京的事情。
而此时的袁文殊可没想那么多,因为他刚才思来想去,好像自己这次去没什么用啊?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事实就是如此,他这次去,最多就是练个兵而已,没什么能干的。
所以想到这后,他也就不想了,因为想了也没用,自己一个健卒营才多少人,要是真有什么事,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而此时的桓王,已经准备去扬州了,徐辉祖正在侯府大门口相送。
“殿下,您这又是何必呢?只要我送个消息到扬州,让他们过来就行了,何必您亲自去呢?”徐辉祖道
“徐侯,这毕竟是父皇交代的差事,总是不好怠慢不是?索性也不是太远,估计定襄侯到的时候,本王的差事已经办完了。”桓王道
桓王走了,徐辉祖也回了府里,这二人这段时间相互试探,都对各自有了一定的了解,或者说是,对方想让你了解的东西。
在去扬州的路上,沉从兴问道:“殿下,既然这次事情很重要,您又为何,选这种时候离开临安呢?”
“舅舅,只有这个时候出来,我才有机会发现,这定襄侯和勇毅侯的关系,到底如何呀?”桓王道
“啊,原来如此,那咱们真的去扬州嘛?”沉从兴道
“当然要去扬州了,不过不是干别的,而是去找钟秦。”桓王道
“钟秦?殿下,这钟秦会在扬州等着迎接您?”沉从兴道
“舅舅,我要来的消息,早就传遍了京城,韩大相公早就知道了,钟秦又怎么会不来呢?”桓王道
“哈哈,看来我就负责保护殿下安全就够了,我还是不费那个脑子了。”沉从兴道
“舅舅,我看你是想找机会偷懒吧?你这可不地道啊?”桓王道
“啊,这都被殿下看出来了。”沉从兴道
“行了舅舅,这次江南之行,没你想的那么困难。”桓王道
“殿下,您怎么?”沉从兴问道
“我想法怎么变了对不对?因为此一时彼一时,因为那倭国的事情,勇毅侯必然不会给我下套。”
“至于钟秦这边?我倒真希望他能坑我一次,不过不太可能罢了,最重要的是,这江南的匪患已经被肃清了,也不大可能会有人选择浑水摸鱼。”桓王道
“殿下,不可大意啊,没准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呢?”沉从兴道
“舅舅放心吧,我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会小心的。”桓王道
之后就是一路寂寞的旅程,桓王已经到了扬州,看着城外那几个京观,桓王久久没有说话。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京观,沉从兴其实也是第一次见,不过他就要平静多了。
等桓王回去神来,就看见远方城门口,站着的官员们,桓王赶紧下马快步上前,然后就开始了寒暄。
经过了一番客套之后,一行人到了扬州知府衙门,又是一番客套后,桓王和钟秦来到了后衙。
“殿下,您此来江南的事情,下官已经知道了,您要的东西下官早就准备好了。”钟秦道
“嗯,那就有劳你了。”桓王道
“殿下您太客气了,下官这就去把东西给您取来。”钟秦道
又过了一段时间,桓王的扬州之行很顺利,顺利到沉从兴一天神神叨叨的,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阴谋。
桓王其实也觉得意外,因为这计划毕竟是计划,万一要是有了变化,这谁也没有办法。
所幸这件事情很顺利的就办好了,至于临安府那边?那就更不用担心了,不就是盐税嘛?有了大银矿之后,谁还在乎几个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