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离奇梦境给她带来的负罪感,从而导致刚生出的幻觉。
但这一切已不重要。
在她的心里,作为一个寡妇,一个节妇,竟然做这样下作的梦。已是失节,已是对不起贾珠。
李纨抹一把泪,用力咬着下唇,似乎只有疼痛才能让她清醒。
珠大奶奶醒后一夜未睡,因为她怕自己在梦中再失一次节。拿着《女四书》,却又半个字也读不进去。
夜,最难熬。
好不容易等到清晨,丫鬟们进房来伺候。
洗漱,梳妆。
李纨却对着镜中自己二十多岁的容颜发呆。过一会,贾兰进来请安。问了些义学的事情,听着贾兰说道,她心里更复杂。
难道又要去找蓉哥儿?
李纨实在有些怕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