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地对对岸造成严重的影响才对,而这样严重的影响......都没能引起对岸文明的察觉吗?”
“你这样说的话,其实就有些主观了。”东华星奕微微摇了摇头,“我们能够确定的是,那些末日—创世确实裹挟着大量的信息抵达了对岸。但是这些跨越乱海领域的末日—创世信息流在对岸能够呈现出的效果到底怎样,目前没人能说得清楚。“不可避免地对对岸造成严重的影响”这一观点目前还没有足够坚实的证据可以确定。”
“还有,虽然两岸之间的超级文明存在着映射关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本岸的超级文明从疆域内部找一座乱海出口竖直打下去,从对岸钻出来的时候恰好就能进入对岸超级文明的疆域。那座长桥可能被连接到了对岸文明的远疆,可能是连接到了暂时还没有被秩序力量开拓过的蛮荒虚空......”
“甚至,也有可能是连接到了对岸超级文明并且引起了灾难,但是被对岸超级文明认定为“意外事件”......这都是有可能的。毕竟,如果不知晓对岸存在和与架桥、大灾变等事件相关的信息的话,主动往这些方面考虑是很困难的。”
“......”维多维尔还想争辩些什么,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进行下去。
“那么......关于架桥的“意义”变得更重要了......这件事又该如何理解呢?”维多维尔接着问道。
“架桥影响的不只是我们本纪元或者是与我们临近的纪元,它影响的......是以后可能会存在的所有虚空纪元。”伊兰迪斯再次挥动手指,一系列新的线条出现在之前的模型上。乍一眼看起来,这个模型同之前Σ—48所展示的模型并没有太多的差别。
“目前有研究认为,大灾变的本质是“膜”一瞬间挣脱所有外力干涉的表现。而这些外力,则来自于虚空的不断衰变——世界,超凡力量等等,一切的秩序实体都是虚空对膜施加的外力干涉。而在干涉的过程中......”
伊兰迪斯开始将自己右手的四指逐渐靠向拇指,做出了一个“捏紧”的动作。而随着她的动作的持续,帝国方面的与会人员都可以清晰的看到,代表分割当前的超凡位阶与超凡之上的“帷幕”也开始持续下沉,向膜贴近。
“会有更多的信息逐渐靠近这张膜,并且造成规模更大、程度更深的影响。”伊兰迪斯回答道。
“目前,这些研究还没有得到普遍的肯定。但是同样的,我们也没有任何其他的研究可以驳倒这些研究提出的观点。并且,从我们的身份以及实力的位置出发的话,我们必须考虑这些可能性,并且为它们负起责任。”
“如果虚空长桥迟迟无法架起的话,那么随着一个又一个虚空纪元的不断交替,虚空对于膜的压制可能就会越来越强。”
“这种发展趋势可能导致的结果是,在以后的虚空纪元里,超凡位阶整体会被“向下压”。秩序生命从凡俗迈入超凡的难度会降低,但是膜也会更早的开始积累来自外界的巨大压力。虚空纪元会逐渐缩短,大灾变会出现的更加频繁,灾变的强度可能也会更高。还有.....向下一纪元留下传承的可能性也会降低。”
“向下一纪元留下传承的可能性会降低?为什么?”
“因为这张大膜在本能的反对外力在它身上留下的所有影响,而我们想要留下的传承也是这种影响之中的一部分。”说到这里,伊兰迪斯变得严肃起来。
“大灾变会抹去一切秩序的痕迹——世界,超凡力量,秩序存在,乃至虚空意志对秩序的记忆。只有当这一切全都被抹去,一切对膜的影响都消失之后,它才会重新平静下来,虚空的纪元才有重启的可能。据我所知,我们所获得的传承来自两个方面。”
“一方面,我们在虚空意志的帮助下唤醒了部分位于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