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雷却都懒得搭理,不动也不说话。
一直站在顾雷身边守卫的维塔利豁然转身,助跑几步,一脚就踢飞了瓦片手中的钻头长枪,还顺势把铁靴尖端踢在瓦片头盔上。
维塔利这其实是手下留情的。
否则他若用脚背上的巨大消磁爪刃踢上去,瓦片恐怕当场就得痛苦死去。
不过瓦片现在也不好受,只听“翁”地一声巨响,举起的手当即就瘫软了下来。
维塔利则紧跟着用双手强行将其拔出还没来得及硬化的土地,骑在他身上,也不用什么武器,抡起覆盖铁甲的拳头就是一通狂揍。
当然,手背上的巨大消磁爪刃也不会直接招呼上去,但瓦片头盔还是很快被打到变形。
而顾雷再见艾龙斯基被溃败的自己人挤得动弹不得,连手都抽不出,便知对方再翻不出任何浪花。
等解决卢雷文的狗牙冲进人群一锤子砸飞数人,剩下的二十几人彻底崩溃。
除副团长艾龙斯基外,他们都跪在地上又哭又叫:
“投降,我们投降!”
“不要打了,投降,我们投降!”
“对,我们投降!”
“投降,我们投降,大爷饶命啊!”
……
第四分团的众人至此战意全失、涕泗横流。
而那些嘲讽羞辱过伊曼的贵族学生们见了,真都感觉被那一双双举得高高的手,“啪啪啪”地轮流扇个不停,两颊都火辣辣得疼。
他们很多人都有点晕眩地捂着额头,终于知道:
什么,才叫真正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