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吧?”
不过这次还好,麦琪终于发现了颜开的不对头,疑惑地走了过去,蹲下身子,视线忍不住往光屁股上瞟:“你怎么了?”
可是颜开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开口。
他怕一开口,又将心里最深处的话说了出来。
最关键的是,刚刚翻身那一下再次体会到那种宁愿死去的疼痛,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麦琪推了颜开一把:“到底怎么回事?”
颜开维持着这个可耻的姿势侧翻在地,终于不再受臭鞋底子的煎熬了。
“疼啊!疼死我了!”
也许是白玉蟾终于良心发现放过了颜开,他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
麦琪皱着漂亮的眉头,疑惑地问道: “你这没伤没病的,哪儿疼?”
“你看我屁股烂没烂?”
“杨颜……你不要太过分了!”
“真没烂吗?”
麦琪扔出一个镜子:“你自己看!”
屁股光洁犹如两轮皓月,哪有一丝一毫的伤痕,可是那种痛彻心扉的源头偏偏就在这里:“我说我挨打了,你信不信?”
“你说我信不信?你说你哪儿挨打了?”
“屁股啊!”
“伤痕呢?”
“你看这臭……”
颜开郁闷了,刚刚还在鼻子下面的臭鞋居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你刚刚没有看到我鼻子下面有只臭鞋吗?”
“没有!”
没有伤痕,没有证据,疼痛依旧,却百口莫辩,颜开哭了:“师傅啊!你徒弟我真被欺负了啊!”
麦琪虽然心里一百万个不信,可是看颜开的神情却不像作伪,不由得更加疑惑:“到底怎么回事?”<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