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没有洞房,也没有花烛,那怎么办?”姮娥也很是苦恼,“早知道我把广寒宫带起,把妲己姐姐给我准备的凤冠霞帔和红烛带起……要不你在这儿等我,我回去拿?”
两个初次见面的年轻男女,说结婚就结婚了,现在还准备洞房了,要放在外面,虽不说是惊世骇俗,但也足以让人惊掉一地下巴了。
当然,在外面第一次见面就洞房的很多,但是结婚洞房的绝对稀有。
可他们却觉得理所应当,没有半点扭捏。
其实想想也正常:
姮娥作为帝俊、常曦之女,平常谁敢在她面前说这些?
了解的也不过是曾经偶尔听妲己只言片语了一些男女之事,本质上就是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单纯小女孩。
颜开倒是在村里大胆女人的调教下懂得,可原本的记忆被华夏之心庞大的信息冲乱,他现在就相当于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虽获得了华夏之心中的无穷知识,其实对男女之事是懂也不懂。
要是换了其一个裸男,一个美女,除了床上,绝不会像他们这样坦然纯洁。
说白了,两人现在都还没有最基本的人伦道德观念。
所以两人做事都是凭想当然。
所以两人说到该洞房花烛了也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自然。
可是——
兔子一开始还觉得好玩,现在已经一屁股摔倒在地,张大嘴巴,惊讶得眼珠子都秃了出来,心里大叫:“啊!这就要洞房花烛了!完了完了完了!要是真洞房花烛了,我一定会被吴刚变成红烧兔子!”
颜开姮娥两人眼中却只有对方,根本没看到兔子的反应,当然,就算看到了也多半不会在乎。
有些气急败坏的兔子不想变成红烧兔子,急忙抱住姮娥的腿,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个卷轴,嘴里念念有词,一道神奇的光晕将一人一兔包裹。
姮娥惊觉不对,喝道:“死兔子,你干嘛!”
小兔兔变成死兔子,兔子委屈得要哭了,可是死兔子就死兔子,只要不是变成红烧兔子就好。
想到吴刚那大嘴巴啃着自己骨头的样子,兔子抱着姮娥更紧了。
“娥儿,怎么了!”颜开惊疑地上前。
可是姮娥却突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句:“戒指不能离身,等我回来找你……”
颜开惊讶地试着喊道:“娥儿,你藏哪儿去了?”
“老婆,你藏哪儿去了?”
“夫人,你藏哪儿去了?”
……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做了一个梦?
可从地上捡起来的这枚样式古怪的戒指却又真实无比,眼前也仿佛还有萦绕的馨香,佳人的倩影。
可地上除了自己,却没有半点有人来过的痕迹。
突然而来,又突然而去,仿佛只是为了在颜开心中刻下一个印记。
可是这个印记实在是太美好了。
美丽,聪慧,娇憨,单纯,不谙世事,傻里傻气……
颜开说不出姮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可在脑子里的形象却分外鲜明,甚至挤压了华夏之心那无穷的混乱信息。
想你,念你,一切都是你!
不管这是不是梦,我一定要找到她!
是绝不能失去的东西!
也是人生必须要坚持的东西!
人这一辈子总需要坚持点什么!哪怕这种坚持是别人眼中的笑话。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谁又不是谁的笑话?
那我也要活成世人眼中最大的笑话。
苦恼地坐在地上,皱眉思索了半天,眼中有了一种叫做坚定的东西。
也许这种坚定还不是爱情,但一定是人生最美好的东西!
这一刻,颜开的脑子分外清醒。
他将戒指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