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玫警惕地看了下周围,尚无人注意,赶紧拿着这副旧画飞快走了。待她再赶到预定好的餐厅,发现三个人都已经到了。她连声抱歉,三人都说没事。花无忧眼尖,笑问“玫玫,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赵玫有些羞愧,在这么高雅的餐厅带着一副旧画进来“嗯,是一副画。”
“哦,什么画?”郝俊起了兴趣。
赵玫本来就是想让他们掌掌眼,便有些扭捏地把画呈上来。
郝俊看了一眼,忍俊不“这,这也算画?小赵,你从哪里淘来的,没听你说过。不会是刚刚从路上捡的吧?”
赵玫的脸登时就通红了,嗫嚅着撒谎“没有,是正好有一个朋友不想要这幅画了,打电话让我顺路取走的。”
翟旭升觉得不能让一个姑娘家难堪,解围道“哦,那你眼光好,这幅画的确不错,起码画的啥看得懂。”
花无忧却看呆了,索把画抱在自己怀里瞧个仔细。郝俊打趣道“怎么,难不成这画是世界名画?”
“不是名画。”花无忧把画翻到背面,看了下英文的ura画廊和作者的名字,“这幅画在某家画廊展出过,算是有名有姓的画了。玫玫,你是在哪里看到这副画的?”
赵玫越来越信任花无忧了,直接告诉了他。
花无忧没心思吃饭,问“那边小花坛还有画吗?”
“还有两幅。”
花无忧的心思早飞到那儿去了,他拉起赵玫,笃定她不会拒绝自己,对另外二人说“我们先去看看,马上就回来,你们先吃,帮我们随便点一些就行了。”说完便展开长腿拉着赵玫走了。
赵玫望着他玉树临风的姿,手紧紧拽着自己一路走,引得路过的女人们纷纷向自己投来艳羡的目光。她心里一dàng,笑道“你不用那么急的,吃好饭我们再去看也不迟。”
花无忧昔懒洋洋的王子音有些焦急“再不去就晚了,好东西都被人拿走了。”
赵玫一咂舌“郝俊说过你家里是经商的,大少爷也会害怕东西被人拿走?”
“大少爷也是人,只要是人都会有惦记的东西,我怎么就不能害怕好东西被人夺走了。你来的时候路有多远?要不要打车?”
还没等赵玫回答,花无忧急吼吼地说“这里太堵了,走路反而快。”
“约莫20分钟。”
“那咱们走快点吧。”
微微喘着气到了丁香公寓,赵玫一见那小花坛,万幸那两幅画还在草丛间。“玫玫,你过去把画捞过来。”
“你自己干嘛不去。”
“我一个大男人太扎眼了,你过去不显眼。”
“好吧。”赵玫拿了把画递给他。花无忧瞅瞅没啥保安注意他俩,拉着赵玫就是一顿小跑,跑到拐弯的一处未拆迁的小新村里。
“干嘛躲躲藏藏的?”
“你傻啊,要是被保安叫住了问话,他们多精啊,一见我这种打扮的人肯定晓得我们是从垃圾堆里捡到了宝,嚷嚷起来就没咱们什么好处了。”
“有道理哎。”
花无忧除去两个海绵泡沫,看了看两幅画“不错,的确是sauel的风格。”赵玫看画的背面,潦草地写着suel。“这是画家的名字吗?”
“嗯,对。我们回去找他们吧。”
开胃法式蜗牛、美式田园面包、道格拉斯牛薄片拼盘、牛尾骨例汤都已次第送上来。翟旭升笑道“你们是跑过来的?怎么脸都红了?”
花无忧把两幅画给他们瞧。郝俊说“难道这两幅也是某名家之作?”
花无忧得意地说“你们知道伐,suel是1914年出生的意大利画家,他1999年去世,一生历经了一站、二战,自小家境贫苦,亲人俱散,生孤僻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