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其中的内容,扶余天也没有表示什么,相比较二人的答案,可以说是半斤八两,不过若是真的较真起来,还是鹿二的答案更为的贴切,可若扶余天当真是要争,争赢是不太可能,但若是争个平局还是可以的,可这回扶余天却是一言不发,似乎是要将这场的决定权交由张芩来裁定。
“这场却是常寿小友胜了。”张芩开口道。
通淼真君喜上眉梢,扶余天一脸的冷笑,似乎是在嘲讽着什么一般。
既然张芩开了金口,他的童子那是没有半点耽搁的意思,迈着步子就往场中去。
而此时的李海林也从台下众人的叨叨念念听出了盒子中的物品,是那一盘的青草,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是啊,是啊......
卦象那是极为奇怪的东西,同一卦象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场合、不同的背景、不同的人等等因素发生哪怕是细微的变化都会让人得出不一样的结论。就像方才演算青草的数量吧,你要细数到根,那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李海林就是这般打算的,若是如鹿二一般用一盘来形容,那也是完全可以的。
童子走向石坪,行至木盒之前,打开一张纸张,看也不看就说道:“太微观常寿作答:‘一盘青草’。”
“南方魔教李海林作答:‘内有玉盘一个,青草若干。’”
“太微观......”童子正要宣布鹿二胜了这场,忽然间张芩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童子显然一怔,赶忙止住了自己的嘴巴,唯唯诺诺的将木盒子打开!
只见木盒之中只有一洁白的玉盘!通淼真君同扶余天一人一把放进其中的青草不见了踪影!
场面顿时失声,上方看台的一种修士皆把眼神转向了扶余天,而下方的修士也是面面相觑,草呢,被草了?
扶余天却是波澜不惊,完全没有将众人的眼神放在眼中,他扶余天纵横修行界数百年,什么时候怕过,这事就是我做的,怎么了!
张芩眼神中闪过一丝的阴翳,没人知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但那原本方才通淼真君和扶余天起争执之时都依旧保持的笑容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原本慈眉善目的仙家变成了不苟言笑的前辈高人。
童子耳中又传来张芩的言语声,随后他将木盒盖子方子桌上,开口说道:“此间有玉盘一碟,二人皆错,此场以和局论,至此三局已过,罗浮胜一和二,南方魔教负一和二,论法第五场罗浮胜。”
说完童子好似脸上火辣辣的一般,不再多说一言,便匆匆下了石坪。
“哼,扶余天道友,你这般却是过了!”通淼真君发难道。
“怎么,通淼道友赢得不利索,想要再同我魔教斗上几场吗!”扶余天也浑然不惧,回口道。
“斗剑之时,本真君等着扶余天道友的高招!”
“哈哈,前番让你侥幸胜了,当真以为你通淼是岭南第一阳神修士!”
“哼!”张芩见着二人又闹了起来发出一声冷哼声,见着二人都收了声,随后他又开口道:“斗法五场,罗浮胜二和二败一,本天师判罗浮胜。本天师乏了,且去小歇三日,若是尔等急着论剑,那便自行了之吧。”
说着张芩从座位上起身,二个童子赶忙跟上,敖宪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跟上张芩的步子,离开了此地。
张芩一走,扶余天和通淼真君那是谁看谁都觉得不爽,宛如实质的杀气从二人的身上弥漫开来,离得近的几个筑基小修瞬间就觉得一股冷意袭来,浑身哆嗦了起来,控制不住的打着颤。
不过二人也知道现在不是发泄的时候,“通淼道友这两日可要好生选择,我倒要看看,尔等罗浮修士,怎般个死法更合本教主的心意!”
“休要呱噪,你若是有那本事,本真君把这颗头颅赠予你又何妨!只怕某人本事不大,口气不小,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