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来猜?”通淼问道。
“世间万物,能猜之物数不胜数,过去、现在、未来之物,天上、地上、地下、水中、火中,界内界外之物皆是可猜。”敖宪答道。
“这般也好,只是如此涵盖万千之物,我怕他罗浮的修士没这本事,不敢应允。”
敖宪心中明白,扶余天是自个嫌弃这法子不好,不想答应,但是说出来却不好,故此一推二六五,把锅往罗浮派身上扣。作为提议之人,自然不能就这般让这个意见凉凉,若是不然,岂不是自个送出脸来给人打?
“如此自然有那解决之法,不然我等便如此这般,取之一物,置于不可见之地,双方之人各猜其物,外者不可言语,以三局两胜制,中者为胜,如何?”敖宪又道。
“贤侄所言不差,可是这般盲猜,若是三场皆不曾有中者,那该如何?”通淼真君也是说道,不过但凭语气,听不出他是支持还是反对这个法子。
面对通淼真君的问题,敖宪沉思一番,发现还当真有这个可能,略微思索一番便道:“世叔所言甚是,既是筑基修士比拼,想来演算、真眼、感应之法也不算高深。是小侄想差了。不若这般,便取一隔绝内外小盒子,放于场中,置物于其中,双方依法施展法术,算之何物,以此比拼,如何?”
看似只是换了个说法,但实际上期间的差距是很大的。首先方才说的‘不可见之地’,这不可见之地在哪,在南海龙宫呢,还是在天上仙宫?而在现场摆放一个小盒子,那自然东西就在眼前,虽说隔绝内外,那便能够依着法术来探究其中,多少还是能够有所依据的来采,其中的意味那可完全不一样。
通淼想了想,虽不是什么好法子,但也是勉强可以接受,便不言语,看了看扶余天。
“通淼道友看我作甚,莫不是怕了!本教主觉着二太子言之有理,无那不妥之处,这第五场,就比此了!”扶余天见着通淼真君的目光,连忙怼了过去。
“哼!既然如此,就依贤侄所言,这第五场,我等便比猜物。”通淼真君又被扶余天嘲讽了一波,心中的不爽之劲跃然浮于脸上,连带着同敖宪说的话都带着几分火气。
虽说双方都同意了自个的想法,但是敖宪却是觉得自个这好人做得憋屈,果然古人诚不欺我,老好人不好做啊。
既然双方都达成了共识,那么理所应当的还是需要同张芩说上一声。
“天师,这第五场就比这猜物,届时还要劳烦天师了。”扶余天道。
张芩点点头,随后开口道:“还需要本天师施法择其二人吗?”
“这自然最好不过。”扶余天嘴角露出的些许笑容。
通淼真君见此,喉咙蠕动了一番,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将那言语给憋了回去。
“那便如此的,今日巳时开始,依着敖宪所言,本天师与尔等双方各取一人,猜其中一二之物,以三场二胜论,共比三场,若无两胜者,则以场次多者为胜,不然则以和局论。”张芩一扬拂尘,拍板道。谷
“是!”见着如此,众人尽皆答道。
......
“师伯祖,小侄惭愧!”上头安排完,下方的真禄一脸惭愧的对着大贺说道。
“无妨,委实怪不得贤侄。”大贺答道。
这般情况他有能怎么怪真禄呢?真禄没尽力吗?不,他尽力了,而且是下了死力气,看着此时在精神层面上还是极为虚弱的样子,就知道在这场斗法中真禄下的功夫。他能够因为真禄输了就怪罪他吗?显然也是不能,并且他还要好生的补偿一番真禄。
“贤侄,这是‘三花醒神丸’,对恢复神念颇有奇效,贤侄先收着,其他之事我等先不说了,待贤侄恢复好了身子,罗浮自有大礼备上。”说着大贺带着笑拿出了一个小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