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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妃回头,目光看向苏菱悦,苏菱悦暗道不好,但梅妃却哭得比刚刚还如丧考妣了,哭声震荡,让人感同身受。
“臣妾真正得罪过的人只有一个皇后娘娘。”梅妃回过头,颤抖的食指指了指皇后。
苏菱悦早已想到会是这样,连一点意外都没有,看到梅妃的气焰逐渐嚣张起来肖宸宇冷冷的勾唇,诡谲的一笑。
面对这阴测测的辛辣诡笑,她自然是恐惧的,急忙将颤抖的手指头收回来。
“具体呢?”太后娘娘安排事情向来是天衣无缝,要是连个子丑寅卯都说不明白,太后娘娘自然是不会揣摩着去处理这事情了。
“就前日,除夕宴之前臣妾到朝阳宫去,那一日臣妾是拜会娘娘,但却想不到皇上也在,娘娘没有给臣妾好脸子,还将臣妾给轰赶出来了。”
苏菱悦是将梅妃给驱逐出境了,但这“轰赶”两个字儿却是愧不敢当的,她仅仅是让芷兰客客气气的暗示了一下。
“苏菱悦,这事情莫非是你做出来的?”太后娘娘辛辣的目光狠戾的盯着苏菱悦,苏菱悦慢吞吞起身,慢条斯理道:“此事要果真是我做出来,娘娘以为我会如此漏洞百出吗?我做什么事情你都看在眼里,我可是个机关算近的蛇蝎妇人啊。”
苏菱悦从侧面证明事情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太后娘娘闻声,轻轻的点了点头似乎也很是赞同苏菱悦的话。
“梅妃,你再想一想究竟自己还得罪了谁呢?这也不能无凭无据就栽赃一个好人啊。”
“娘娘,臣妾与人为善,向来胆小如鼠,大家都是知道的,平日里臣妾可不敢去随便得罪任何人,能有今日之祸,说起来都是臣妾膏火自煎,作茧自缚,算是臣妾命不好了。”
听这气愤填膺的话,显然也已在暗示什么了。
“不过话说回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臣妾毕竟还是安全的,毕竟将这一切也躲过去了,臣妾就原谅了那人。”梅妃气鼓鼓的说完后,一屁股坐在了原来的位置,看起来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太后娘娘看了看梅妃,目光变得阴冷,转而怒目看向了苏菱悦,提高了声音,“皇后,最近在哀家这里告状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你容不下一个人两个人,指甲可以理解你,但你要是容不下一群人,你要哀家怎么样来理解你?”
“娘娘!”苏菱悦道:“臣妾何尝容不下谁了?”
“娘娘。”旁边的淑妃虽然比较迟钝,但事情发展到现在,分明也看得出来太后娘娘是在借刀杀人,她是苏菱悦最休戚与共之人,此刻尽管吓得体如筛糠一般,但却还是跪在了中庭。
“此事,臣妾能证明不是娘娘做的。”
“哦?”太后娘娘起身,从御座上下来,围绕了跪在地上的淑妃一圈,“看起来你倒是知情人了,那么哀家想要问问你,这事情是谁做的?”
“臣妾没有那个意思,臣妾只是想要证明皇后娘娘的清白,娘娘从来目无余子,这多年来谋算过谁人?再说了,依娘娘缜密的思维模式,怎么可能事情进行到一半儿就露馅了,此事有曲折啊。”
“不是我。”苏菱悦只说了三个字,傲岸的站着,没有任何的低姿态,旁边的淑妃跪在太后娘娘面前,苏菱悦看到淑妃这模样,上前去将淑妃搀扶了起来,声音平静里带着点儿懊恼。
“你起来,起来。”淑妃起身,但她却为苏菱悦捏了一把冷汗,但愿苏菱悦不要有任何危险。
要是放在之前,敬贵妃早已得理不饶人,反驳梅妃,但敬贵妃离开后,宫里真正能帮苏菱悦的已经寥寥无几了。
那敬贵妃和淑妃合并起来,是她的左膀右臂,而三个人又是名副其实的铁三角,互相帮忙,同进同退。
“臣女也能证明,皇后娘娘对妃嫔很好,前几天娘娘赏赐给每个人东西,娘娘宽仁厚德,